“還要接著念嗎?”阮白指了指那邊的書。
“不用了。”
未等江心嶼說完,阮白便消失了。
又是這樣。
看著那處空地,只剩那本阮白帶來的書還孤零零地躺在上面,江心嶼不免覺得煩躁。
他叫來一個人,不如說是一團黑霧組成的人。
“去,把那本書拿過來。”
阮白如往常一樣醒來,檢視乾坤袋,話本不在。
應該是在江心嶼那邊。
那就先放那裡吧。
藥堂
南燭看著桌上那盆泥土,隨即看向搬來這東西的罪魁禍首,阮白。
“這東西什麼意思?你送我一盆泥土?”
“你想多了。”阮白說道,“我想請你幫忙看看,這朱槿我已經種了幾天了,它怎麼還不發芽?”
“我是醫修不錯,但也醫的是人。”南燭說完,還不忘補一句,“你最近是不是吃錯藥了,總歸不能因為暫時不能修煉改種花了吧?”
“也許吧。”阮白含糊其辭,問道:“那你知道有誰擅長種這些花草?”
兩人的說話聲傳到江心嶼的耳中,他細細揣摩起來。
自從阮白第一次出現之後,他發現自己可以斷斷續續聽到聲音。
這聲音不出意外,是阮白的。
但現在出現了阮白與另一個男子的對話,兩人在討論什麼養花?
阮白養的花現在還沒發芽,所以現在她準備去找人幫忙。
最重要的一點,自己為什麼會聽到這些聲音?
“你還真是上心,為了這麼一朵花還找人去看,當然有。”南燭給了她那人大致的資訊。
“我後天會去出發參加潮生閣,你需要什麼物件嗎?作為這麼些天的謝禮。”
南燭驚詫地說道:“你傷都還沒好全,就往外跑?”
“有那麼多人在,放心,我不會出事的。”
南燭聽完,氣極反笑:“阮白,現在是沒人可以管你了嗎。”
“這次景懷柯是不是也會去?”
阮白點頭。
有些不明白怎麼扯到景懷柯身上了?
“我就知道。”南燭真是恨鐵不成鋼,“你這些年在他身上栽的跟頭還不多嗎?現在重傷了也要跟著去,就為了能和他待在一起。”
她還以為沒有人知道原主這些少女的小心思呢,沒想到南燭居然一清二楚。
江心嶼一頓:小奴隸有喜歡的人了?
不過轉念一想,那又怎樣,不關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