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決定等幾天看看。
幸好她早有遠見,用的是花盆,方便移動。
三天後出門,起碼也要半個月,也把小朱瑾帶上,正好找會養花的專家看看。
阮白做完這一切,一天也過得差不多了。
她躺上床休息,臨睡前一頓,還是閉上眼睛睡著了。
這是又回到那個地方了。
一回頭,江心嶼走了過來。
他身上的紅衣換了一身,紅衣的顏色更深,銀色面具下依舊是那雙深邃幽深的鳳眸,裡面隱隱有紅血絲。
在看過來的一刻,阮白看到他眼裡的淡漠,心神一驚,把視線移開。
上次江心嶼已經警告過她,不許直視他的眼睛。
“你知道主人一般是怎麼對待逃跑的奴隸嗎?”
江心嶼玩味地看著眼前看上去絲毫沒有攻擊性的女子。
“我給你一個機會解釋。”
一開口便是冷冷的質問,讓阮白心生寒意,她只能回道:“你相信天意嗎?”
“你說是老天送你來的?”江心嶼輕笑一聲,“沒想到你這小奴隸竟這般會說胡話。”
“你不信,我也沒有其他解釋了。”阮白直說,“我也不知道每次當我睡著,就會夢見你。”
“人們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我從未見過你,你也從未見過我,說不定我們可能真的是老天安排的。”
興許,下一次她醒來,也不用出現在這裡了。
等她說完,過了一會,阮白感覺江心嶼的目光不再緊盯著自己。
看他思考的樣子,也不知信沒信。
“暫且信你。”
阮白看一個什麼東西飛出來,纏上了她的手腕,手腕一痛,被什麼鋒利的東西割了一下。
等她一看,一個類似藤一樣的手鐲在手腕上,那個傷口就是它的葉片割破的。奇怪的是,流出的血全被它吸收了。
手腕上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東西,阮白很討厭,她問江心嶼:“這是什麼?”
“可以幫我找到你的東西。”
這不就相當於現代的定位追蹤器?
阮白心想:這東西等她醒來,還不知道在不在呢?她肯定是要把這東西弄掉的。
阮白還在想些什麼,就聽到江心嶼沒頭沒腦地來了句:“你殺過人嗎?”
阮白搖頭:“沒殺過。”
“也是。”她的眼神一看就是不可能殺過人。
江心嶼只能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