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心嶼點頭應道,拿起幾本隨意地翻了起來。
而後狀似不經意地問道:“這些書我有些看膩了,有什麼好看的話本嗎?聽說那個什麼土豆的話本寫得還不錯。”
阮白頓了一下,江心嶼應該很少看話本,沒想到他也知道那個土豆公子。
同時,心底有個疑問,上次她買的書裡面有這位土豆公子的話,就是那幾本師徒戀的話本,當時江心嶼只是掃了一眼,就讓阮白收走了,他不看。
但是,這個怎麼就主動問起來了呢?
阮白沒有多想,畢竟每個讀者都有不喜歡的題材,可能是因為那個題材江心嶼不喜歡吧。
“有是有,但只有兩本,都給你吧。”這兩本還是“程裕桓”硬塞到她的結賬書單裡的,現在居然派上用場了。
如果不是知道這兩人不會有什麼交集,阮白真的會懷疑“程裕桓”暗中受了江心嶼的命令,一定要讓阮白買這兩本書。
花塵越還在倖幸苦苦修阮白的房子,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他疑惑:一定有人在背後罵他。
江心嶼拿過這兩本書,書名是《我契約了魔尊之後》,他瀏覽了一下大致內容,講的是一個魔尊在身受重傷,瀕臨死亡之際被一個外出歷練的修煉無情道的女修撿到了,為了活命,魔尊和女修簽訂了主僕契約,而後故事圍繞著兩人之間的愛恨情仇展開。
江心嶼瀏覽完畢,把這本書放下,用手指敲這本書,說道:“今天,就唸這本書。”
“好。”阮白沒問題,之前的那本書確實快唸完了,加上她自我定位清晰,她只是一個純純的念書工具人,所以對於江心嶼提出的,沒有異議。
“對了,你那令人討厭的小師妹怎麼樣了?以你現在的修為,應該能打得過她了吧?”江心嶼問道。
“需不需要我幫你解決?”
炮灰對上主角,即使你在強大,也是必死無疑。
為了江心嶼的小命著想,阮白只想讓他快點打消這個年頭,便故作高深地說道:“等等看吧,現在我那小師妹還沒有針對我的意思,若是落人把柄就不好了。”
阮白麵上沉靜,實則心底很慌啊。
她不著痕跡地觀察江心嶼的表情,發現他沒有過多過問的意思,心底才算鬆了一口氣。
不過問就好。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阮白念書,唸完書,接著學習禦音之術。
“不對,你發出的聲音有點不對勁。”江心嶼說道。
阮白不太明白,她之間有系統地學習過發聲技巧,避免在長時間的話談中華傷到自己的聲帶,但江心嶼說她發出的聲音不對勁,是有什麼問題嗎?
阮白又試了幾次。
江心嶼還是說不對。
“那到底是哪裡不對了?”阮白問道。
江心嶼看她這樣,說道:“具體哪裡我也說不清,你把手放在我的喉嚨上,試著感受聲音的振動。”
阮白急切地想知道這兩者之間的差別,走過去,站在江心嶼對面。
江心嶼因為坐著只能微仰這頭,看著她,道:“你把手放上來。”
阮白彎下腰,手指微微捏住江心嶼的喉嚨,手底下江心嶼的喉結滾動一下。
江心嶼耳尖很快染上紅色,阮白心思全在手底下的觸感上,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江心嶼輕咳一聲,掩住自己的不自在,正色道:“開始了。”
“好。”阮白點頭,身前的長發跟著晃了晃,落在江心嶼的手背上,有些癢癢的。
第一遍,阮白沒摸出差別,第二遍,依然沒有,知道第五遍,阮白才品味到兩人發聲時的差別。
到了八九遍,江心嶼實在受不住了,說道:“你還沒找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