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愛的人叫“弟弟”是什麼感受,江心嶼這下算是體會到了。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那以你的說法,如果我剋制不了,該怎麼直面呢?”
“那就找到讓你産生陰暗想法的根源,去滅了它。”阮白說道。
“那如果是上面說的那種陰暗想法又該怎麼辦呢?”江心嶼說道。
阮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少年說的是男女之情所滋生的佔有慾。
這個問題她可要小心回答,她總有種感覺如果沒回答好,會報應在自己頭上。
“容我想想。”阮白揮手,示意他別急。
“嗯。”江心嶼點點頭,望向阮白,目光幽深,他很期待小奴隸會怎麼回答。
過了半晌,阮白才開口:“你說的這種情況都會有,只要是有心愛之人都會有,這才是常見的。”
“我覺得並不可怕,你可以和人直說的,若是那人不接受,那隻能說明她對你的感情不是和你對她的一樣,所以才會覺得你這種想法很可怕。”
“也有可能這人比較害羞,所以在第一次談及這個話題的時候才會特別迴避,後面她會明白的。”
“能接受你陰暗想法的人一定是能和你走過餘生的人。”
江心嶼望著阮白,道了句:“我明白了。”
小奴隸,就是不知道你是哪種人呢?江心嶼舌頭舔著牙尖,在心中無聲地問道。
江心嶼的目光在阮白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停駐,她是真的為他著想,一個初次見面的少年人。
這樣一想,江心嶼突然醋了。
不過,這也說明,小奴隸是個很好的人,好到他更想把她藏起來了,怎麼辦?
江心嶼垂眸,遮掩住眼底的邪氣,等在抬起頭來時,他又恢複到那個不諳世事的少年,對阮白真誠地道謝:“多謝賜教。”
“不謝不謝。”能解決別人心底的疑惑,阮白也覺得開心,尤其是這種還在青春期迷茫的少年。
看少年這氣度,應該是哪家剛出來歷練的少年吧,總是讓人覺得好騙。
若以後能遇到,就多關照一下吧。
阮白在心底暗暗下了決定。
“不知你如何稱呼?”阮白問道。
“姓江名羽,散修。”江心嶼說道。
阮白聽完,笑笑:“你這名字和我認識的一個人挺像的,就差了一個字。”
說道這裡,阮白突然有些想江心嶼了,不知道他在那地方還好嗎?現在在做什麼?
江心嶼的視線一直都在阮白臉上,自然注意到阮白眼中流露出的思念之情。
是在想他嗎?
他心底有些麻麻的,張口想說什麼但還是硬生生止住了。
收斂起眼中的情緒,阮白看向“江羽”,道:“看來我們還是挺有緣的。我是阮白,空山派的,很高興認識你。”
和“江羽”簡單聊完後,阮白進房間了。
“希望你能記住自己的話。”江心嶼看著阮白的背影,呢喃道。
作者有話要說:
換個馬甲追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