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開始念話本了。”
兩人聊天也聊了一段時間,也要開始做正事了。
“對了,你的手受傷了,今天還比試嗎?”阮白想到今天的訓練鬥志滿滿。
經上次一戰之後,阮白改變了心態,開始主動地迎接挑戰。
江心嶼奇怪地看她一眼。
“今天不比試,你已經到元嬰期了,那個約定你贏了。”
“從今天起,我會告訴你一些禦音之術的秘訣。”
阮白聽到這,突然覺得什麼魔氣都不是問題了,只要她可以繼續往聲音療愈的方向走。
反正魔氣不魔氣都是未來的事。
“真的?”阮白高興的跟那些武痴練成絕世武功的樣子一模一樣。
江心嶼不免多看了她一眼。
能學習禦音之術真的有這麼高興嗎?
基本上所有修士都嫌這法術雞肋,近攻不如劍修,遠攻不如術修,就連實力最弱的丹修好歹能療傷,音修能幹什麼?打架的時候給敵人彈首曲子聽嗎?
江心嶼不明白,阮白為什麼執著於要學習這門書法。
但看到她笑得開心,他的嘴角也止不住上揚。
意識到自己在傻笑,江心嶼立刻把嘴角拉下,把頭扭過去。
他不接受自己現在的蠢樣。
餘光一瞥,看到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掌,他眼神放空,用手指摩挲幾下。
他好像越來越習慣阮白的存在了。
這怎麼辦呢?
江心嶼眸底閃過暗光。
要不讓她徹底成為魔修吧,這樣景懷柯和她的那些師弟師妹都不會來打擾她了吧。
“江心嶼,你在想什麼?”
耳邊傳來阮白的聲音,江心嶼收起自己危險的想法,又恢複到平日裡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阮白見江心嶼在低著頭,好奇地問了句。
江心嶼回過神,收斂起內心陰暗的想法,問道:“沒什麼。”
“沒什麼?”阮白剛剛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她總覺得那一刻的江心嶼像是一頭在暗中窺伺的野獸,下一秒咬掉獵物的脖頸。
阮白有一瞬間擔心,他是被黑氣控制了,她定睛觀察江心嶼的神色。
從他那雙黑色的眸子裡,阮白能清楚看見她的倒影,不含一點雜質。
阮白不由得將身體往他那邊靠,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她猛地把目光收回。
她也說不清那是為什麼,她突然覺得這樣的江心嶼有種致命的吸引力,讓她不斷地想要靠近。
“那我開始念書了。”
阮白整理好思緒,翻開話本,讀了起來。
她沒法忽視江心嶼直白的目光,讀著讀著,她把頭埋在話本底下。
江心嶼左手撐著頭,慣常的慵懶,他的目光從阮白微紅的耳尖掠過,勾起一抹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