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修仙剛入門,連魔氣是什麼都未接觸到,更別說察覺到魔氣的存在。
她修煉了一會,換去身上的衣服,放入衣櫃中,準備入睡。
希望今天不會打的那麼慘。
阮白這樣想完,便睡著了。
魔淵
阮白一樣來到大殿。
今日並沒有看到江心嶼坐在位子上,阮白心底微微失落,但也是一會,她循著往常的路線去找江心嶼。
江心嶼今天沒有窩在軟榻上,反而是正襟危地坐在桌子前,喝著茶。
桌子上橫放著寒光劍。
這寒光劍是有什麼問題嗎?
阮白摸不準江心嶼在想些什麼,只能向他走去,問道:“你剛剛是在想什麼,可以跟我說說嗎?”
“不能。”江心嶼語氣淡漠。
這就有些紮心了,她還是念書吧。
阮白也不追問下去,說道:“沒什麼的話,可以把這把劍收起嗎,我要開始念書了。”
江心嶼掃了她一眼,收起寒光劍,給阮白騰出空間。
很快,阮白唸完書了,她的嗓子有些幹,猛灌了一口水。
相比於第一次唸到嗓子嘶啞,現在她已經遊刃有餘了。
別說,這每天給江心嶼念書,極大地提升了她的耐力和對聲音的掌控力。
江心嶼的目光落在阮白手中的茶杯,阮白以為他在等自己喝完。
喝完之後,阮白看著面上覆著銀色面具的江心嶼,問:“今天學什麼?”
“打架。”
又是打架啊。
阮白焉了下來,但也知道江心嶼的良苦用心,她在實戰方面確實很弱。
她應了聲“好”。
把茶杯放在桌上,桌上只有這一個茶杯被用過了,她和江心嶼不是都喝過茶了嗎?怎麼桌面上會只有一個用過的茶杯?
她看了江心嶼一眼,腦子裡冒出一個猜想:她剛剛好像用的是江心嶼的茶杯。
難怪江心嶼在她喝茶的時候看著她,原來是這樣啊,他怎麼沒提醒她。
阮白也不會再這個時候問,她努力地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從儲物袋裡拿出花瓶,花瓶裡插著藍色的花朵,是她傍晚時摘的。
江心嶼朝阮白投來目光,看了一眼那瓶子裡的花,神色古怪。
阮白以為他在好奇,把花瓶擺在桌子中間,興沖沖地說道:“這是我今天在路邊看到的花,覺得好看便摘了些,怎麼樣?”
阮白拖著下巴,笑的開心,褐色的眸子裡倒影著藍色的花影,眼裡揉碎了無限星光,散發著柔和並不耀眼的光。
她的眼神溫暖卻不讓人覺得灼熱,直直地落在江心嶼的心上。
那一刻,江心嶼覺得他最討厭的藍色都變得好看起來。
他有些不自在地移開目光,努力忽視阮白那雙總是裝滿溫柔的眼睛,才能讓自己說出一句:“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