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你有什麼事要吩咐的,我下去辦。”
江心嶼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見江心嶼許久沒出聲,花塵越有些著急了:“江心嶼,你還在嗎?聽不聽得到我說話?”
“閉嘴。”
見他還在,花塵越語氣緩和下來。
“那阮白和你什麼關系?”
“我和她簽訂了主僕契約。”
“你是僕?”花塵越驚叫出聲。
如果真是這樣,那阮白厲害了,真的很帶感啊,堂堂魔尊給正道女弟子當僕人,他突然有靈感了。
不用猜,便知道他腦子裡肯定又在想什麼廢料。
江心嶼額頭滑下幾條黑線,冷冷地說道:“你也不怕腦子的水太多,把你淹死。”
花塵越也知道自己想岔了,撓撓頭,接著說道:“你這種身邊跟條狗都嫌麻煩的人,居然會簽訂主僕契約,也真是奇了怪了。”
“多嘴。”江心嶼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視線落在那藍色鳶尾,也不知在想什麼。
突然,他敲打的手指停了,手掌向下攤在桌上。
“你那話本生意怎麼樣了?”
“真是稀奇,你居然會關心起這種小事?”花塵越想了想,“賣的不錯。”
那估計是很受歡迎了。
“那些師徒戀的話本我看了,荼毒思想,腐蝕意志,給我換了。”
“別啊。”花塵越急了,“這好歹是我的心血,你不能說換就換啊。”
“再說,你怎麼知道它荼毒思想,腐蝕意志呢?難道你看過了?”
江心嶼腦海中閃過話本的一些內容,不過主角換了,想到這些,他被自己口水嗆到了。
“你還真看過了。”花塵越立刻聽出來了。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回溯鏡嗎,等我出來給你。”江心嶼說道。
“之前我想要,你不是一直都不給我,怎麼換個話本這麼小事就給我了。”
“你還要不要?”
“要,我肯定要。”正好他有新的靈感了,換批本子也沒什麼,穩賺不賠的買賣他怎麼不做?
不對啊,江心嶼怎麼這麼反常。
花塵越回過味來。
他沒殺阮白,還和阮白簽訂主僕契約,也沒見他給阮白下過什麼任務,估計連真實身份都沒告訴她。
他好像抓到什麼苗頭,突然開口問道:“你喜歡她?”
“誰?”
“還能有誰?你的小奴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