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只剩下阮白和花塵越兩人。
阮白抽出決木劍,望向“程裕桓”,問道:“會禦器嗎?”
花塵越笑了,拿出一把扇子,答道:“修仙之人,這點還是會的。”
阮白多看了那扇子幾眼,隨後收回目光。
花塵越敏銳地察覺到阮白對他的扇子挺好奇的,便解釋道:“我不善用劍,倒是這扇子使的不錯。”
“師姐,你的劍看上去不錯,不知叫什麼名字?”
“它叫決木。”
決木劍似聽到阮白的召喚,劍身轟鳴幾下。
花塵越端著笑容:“這劍倒是挺有靈性的。”
阮白也是覺得奇怪,她是穿書過來的,修仙文的設定她還是知道的。
本命劍繫結的是靈魂,但她與原主的靈魂應當有所不同,但是卻可以使用決木劍包括乾坤袋。
她淡淡應下。
決木劍確實如此。
“看見師姐的劍,我倒是也想禦劍試試了,不知師姐有其他備用的劍,可供我一試?”
劍,應該有。
不久前,她找劍給江心嶼的時候,在儲物袋裡看到過。
“你等我找找。”
阮白的神識掃過架子,看到一把劍。
有了。
她將劍給“程裕桓”。
花塵越接過,臉上的笑意散了些,狀似無意地問道:“我前幾日趕回來時,聽到清水城的潮生閣拍賣寒光劍,不知師姐可否有去看了?”
阮白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她去了潮生閣。
花塵越面上笑意不減,坦然地回看阮白。
阮白收回目光,直覺有所蹊蹺,但因著她沒有從“程裕桓”身上感受到惡意,也就隨他去了。
“這寒光劍最後被一個人拍走了。”
“這寒光劍也算上好的法器,師姐為何不拍下這寒光劍?”花塵越接著問道。
阮白頓時警惕起來。
這人是沖著寒光劍來的?他是不是知道什麼?
當初不知是誰把寒光劍塞給她,若是寒光劍在她手裡的訊息被洩露出去,她可能會有麻煩了。
如果讓她知道他是誰,一定要整他一頓。
阮白神色淡淡,毫不在乎地說道:“我有決木,還要那破銅爛鐵幹什麼?”
決木聽到阮白的話,在抖動,往阮白手上蹭了蹭,似在開心。
阮白說這話的時候,立刻心中向江心嶼和寒光劍默默道歉,先委屈你們一下了。
花塵越被阮白這般態度逗樂了。
他快笑死了,如果讓江心嶼知道自己煉的劍被人成為破銅爛鐵,表情一定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