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扶著她躺下,而後接著坐在椅子上,繼續無聊的等待。
直到傍晚,瑩沐才醒過來。
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阮白坐在不遠處,她一時有些驚愕,但隨後只覺得眼睛發酸。
“大師姐。”
剛醒來,瑩沐的聲音有點啞。
阮白聽到瑩沐的聲音,匆匆走過去,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嶽見還在外面等你醒過來。”阮白想到之前嶽見來找她,是為了送瑩沐禮物,便也提了句,“要我叫他進來嗎?”
“我現在感覺好很多了,讓四師兄進來吧。”瑩沐說完,向阮白道謝;“勞煩大師姐了。”
阮白沒說話,開啟門,見嶽見還在,露出瞭然的表情。
“小師妹醒了,我先去告訴師尊一聲,你進去吧。”阮白說道。
嶽見進去了。
阮白聯系景懷柯。
景懷柯回了句:“半個時辰到。”
想著嶽見應該還要和瑩沐說會話,阮白也沒再再去了,而是等著景懷柯到來。
半個時辰後,景懷柯出現了。
簡單打過招呼,阮白跟在他後面,進去了。
瑩沐正在和嶽見聊天,見景懷柯進來,談話聲戛然而止。
“師尊。”兩人紛紛行禮。
景懷柯看了瑩沐的傷勢,確定她恢複得還不錯,便開始說話:“我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該完成的任務都已完成。”
“再過兩天,等小五的傷好了,我們啟程回空山派。”
景懷柯此話一出,定下來未來幾天的行程。
阮白幾人對這份安排都沒有異議。
“遵命,師尊。”
潮生閣某處
花塵越撐著下巴,百無聊賴地聽著下面的人稟告今日發生的事情。
“少主,你實在太冒險了,竟然讓我們去清梧眼皮底下晃,我們可是魔修,哪個正道修士看到我們都恨不得把我們殺死,更何況還是清梧。”
手下說的是,前日花塵越派他們和景懷柯一同,幫瑩沐護法的事。
這是他們第一次這麼正大光明地出現在人前,還是景懷柯的面前。
索性,景懷柯並沒有朝他們動手,否則,至少得死傷大半。
“那你們死了嗎?”
手下的臉色一僵,搖搖頭,說:“沒有。”
“景懷柯的小徒弟在我們的酒樓中渡劫,景懷柯把她帶走了,避免了我們的損失,這不是應該的嗎?”
“我們可是好人,不做傷天害理的事。”花塵越露出老狐貍的笑容。
花塵越這樣說確實沒錯。
有些魔修好鬥喜殺戮,但也有魔修只想過簡單太平的日子,花塵越手底下的魔修都是後一種。
但手下不相信花塵越真的是好心,花塵越的笑容更是讓他頭皮發麻。
“我要去空山派借住幾天,最好能進入內門,你下去安排。”花塵越吩咐道。
他也應該去見見那個和江心嶼有關系的空山派大師姐了。
“是。”手下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