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入夢,江心嶼倒是在,他坐在阮白拿出的小桌子旁邊,不知道在寫些什麼,很是認真的樣子,一改之前慵懶的樣子。
看到阮白,他一個法術,把東西收了起來。
“開始吧。”
阮白按照往常的慣例,坐在位置上,拿起話本唸了起來。
但江心嶼卻沒有和往常一樣,躺在軟榻上 而是坐在阮白的對面,手撐著頭,闔上眼睛,聽念書聲。
平淡的念書時間很快過去了,接下來就是江心嶼教阮白修煉的時間。
“今天,講解的是基礎的劍招。”江心嶼說道。
江心嶼開始細細地說起使劍的方式有哪些。
阮白努力地消化著江心嶼傳授的知識,但是對於她來說,只是語言太單調了些,不知道具體的要點。
在又問了幾個問題之後,江心嶼也有些不太耐煩了。
“身為我的手下,你怎麼會這麼不開竅呢?還是等我出去幫你教訓人。”江心嶼雖說帶著怒氣,但語氣中多了些不易察覺的無奈。
實際上,阮白作為剛接觸修煉的人,能調動一半的修為,已經算是逆天了。
但江心嶼不知道啊,他以為阮白修煉了這麼多年,還是景懷柯的徒弟,肯定比一般人知道的。
但沒想到,他需要從最基礎的東西講起。
在這個過程中,江心嶼有好幾次差點想撂擔子不幹了,最後耐著性子,認真地跟阮白講解。
講完之後,便是一點點地指點阮白的動作。
阮白拿出自己的佩劍,想了想,又趕緊從儲物袋裡拿出一把劍,遞給江心嶼。
江心嶼給了她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等拿到那把熟悉的劍的時候,江心嶼一頓。
注意到江心嶼的停頓,阮白看向他手中的劍,瞳孔放大。
她怎麼把寒光劍拿出來了?
算了,既然拿了就用吧。
“你這劍哪來的?”江心嶼不等阮白的回答,接著說道,“這劍不錯。”
“確實。”阮白點點頭。
價值十萬上品靈石的天級法器能差嘛?
等等,她不需要,是不是可以把這把劍給別人?
天級法器也算是能給江心嶼玩玩。
阮白突然想起這件事。
看到江心嶼,她有了主意。
“既然老師你覺得這把劍不錯,那我就厚著臉皮求你收下了。”
聽到阮白的話,江心嶼勾起一抹笑。
小奴隸挺會借花獻佛的。
寒光劍是他親手鍛造的,雖說並不是最好的,但也是他的作品,自然有不同的意義。
“既然這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阮白弄清楚了一些江心嶼的性子。
比如現在,他嘴上說勉為其難,實際上很高興收到寒光劍。
就是個口嫌體直的人。
“開始。”江心嶼開始演示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