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雲杳杳現在的表現,雲家本身氣數已盡,不用她出手,也會有人去修理。
正如阮白所猜測的那樣,只是動手的人還是因為她的緣故。
潮生閣某處
“少主,就在剛剛,阮白遇到了雲家大小姐,雲家大小姐想拉攏兩人,但是阮白拒絕了,按照當時的情形,兩人似乎發生過矛盾。”
被中年男子稱作少主的人正坐在書桌前,翻看著遞上來的資料。
上面赫然寫著“阮白”二字。
“哦,有意思。”花塵越輕笑一聲,一雙狐貍眼透著精光。
“寒光劍是在今天拍賣的吧?想辦法把寒光劍送給這人。”
“這……參加這場拍賣會的人大多都是為了這寒光劍而來,若是突然宣佈不拍賣了,是不是……”
“你可以出錢買下來。”花塵越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
“魔尊那裡?”
“一把破劍而已,這裡還有好幾把。”花塵越語氣裡充滿著財大氣粗。
寒光劍好歹是天階法器,在男子眼裡,好像跟個小玩意一樣。
花塵越想的是,正好以後有藉口讓魔尊多做幾把,這種遠見他還是有的。
就是不知道,江心嶼困在魔淵裡,怎麼樣了。
反正死不了就是啦。
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錯了,偏偏要去魔淵裡看看,還讓景懷柯給封印了。
遠在魔淵的江心嶼打了噴嚏。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營銷頭子在偷偷地算計自己。
還順帶嘲諷了他一遍。
“對了,還有雲家,清水城的世家也應該重新洗牌了。”
花塵越這命令一下,雲家只能去吃土了。
中年男子也知道自家少主是什麼性子,更何況,這些年來,雲家沒少仗著權勢,擠壓他們的生意。
確實,該洗牌了。
阮白和江心嶼是什麼關系,花塵越暫時不知道,但以他對江心嶼的瞭解,那藤蔓可不簡單。
更別說,給一個女子那藤蔓當手鐲。
這些年來,他一直聯系不到江心嶼,現在唯一的突破點,只有阮白了。
既然這樣,他就順水推舟一把。
花塵越可謂是把江心嶼分析的透透的。
“往各大宗門安排人手的事情做的怎麼樣了?”
“大部分宗門都已經有我們的人了,指數還有幾個宗門比較難啃,今日,海棠本來想搭上空山派的男弟子,但那人完全不接茬。”
“這空山派倒是臥虎藏龍。”不僅出了阮白這號人,就連男弟子也是有些心性的。
“先按兵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