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江心嶼怎麼樣了。
雖說,一開始兩人各有心思,江心嶼一定藏著秘密,但誰都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經過這幾次的相處,阮白發現這人還挺好的,除了有時候氣人了些,面對他的時候不用考慮太多。
而且江心嶼現在也算她半個老師,保護好師長,也是應該的。
那些黑氣,一定要想辦法解決。
阮白沒發現,在袖子的掩蓋之下,手腕的手鐲上的藤蔓宛若活了一樣,不斷長出枝葉交織在一起。
魔淵
江心嶼也發現了不對勁。
他撩開袖子,翻開手腕,上面不是淡青色的血管,赫然是細細的藤蔓枝條。
細看那藤蔓似乎活了過來,枝葉在不停地抖動著,似在掙紮。
怎麼會這樣?
小奴隸出什麼事了?
一個奴隸而已,死就死了。
這個想法才剛剛冒頭,就被壓了下去。
江心嶼立刻施展法術,接著兩人之間的連線物——藤蔓檢視她現在的情況。
他臉上的血色慢慢褪去,嘴唇變得蒼白,額角不停地找冒出冷汗。
因為昨日差點被魔氣吞噬,元氣大損,江心嶼現在施展法術變得吃力起來。
小奴隸,如果你不能帶他離開這個鬼地方,你就準備死吧。
過了一刻鐘之後,江心嶼的一抹神識順著藤蔓找到阮白,並順利地附著在阮白的藤蔓手鐲上。
他透過神識也看到了周圍的環境。
是一個小屋子裡,散發著濕膩的青苔味,還有食物的香味。
那阮白呢?
江心嶼趕緊找人。
“這是富貴樓旁邊的餛飩鋪吧,這餛飩聞起來真香。”
呵,他不辭辛苦地找人,她倒是在這吃香的喝辣的。
江心嶼突然有些不爽。
阮白覺得手腕上的鐲子好像動了動,是她的錯覺嗎?
路人甲沒有應,只冷哼一聲:“趕緊吃你的。”
“大哥,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江心嶼一時頓住,小奴隸說的考慮什麼?這兩人之前還有什麼交易?
既然能有心情吃餛飩,還有心思和人談什麼交易,看來這是一時半會也死不了。
江心嶼只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最蠢的,居然還擔心她死不死。
他就看看阮白在搞什麼交易。
“你不想多活幾年,我看你還沒有體會大富大貴,沒有娶到美嬌娘,現在死了,真的不會後悔嗎?”
“你還年輕,這好日子都還沒過夠呢?死了也太可惜了。”
阮白這話處處說到了路人甲的心窩上,她越說,他越是不想死,已經隱隱出現了動搖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