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蘇淺淺看著身邊靜靜睡著的人,頓了頓,最終是翻身睡覺了。
睡到半夜,陸溪白覺得有些冷,睜開眼,發現被子全被蘇淺淺捲走了,她整個人卷著被子瑟瑟發抖。
蹙了蹙眉,他伸手覆蓋上蘇淺淺的額頭,卻覺得燙的厲害,神色陡然一緊,他立馬打電話給客房服務部,服務臺的人卻是遺憾的表示,這個附近最近的一家醫院,開車也要兩個小時。
陸溪白只好去弄了冷水,給蘇淺淺敷在額頭上。
想到白天蘇淺淺在泥地裡面泡著,害的現在發燒,真是一個不省心的女人。
蘇淺淺似乎還是很不舒服,不停地卷被子,陸溪白蹙眉,想了想,抬手把她摟入懷中。
女人頓時安定了不少,緊緊擰起的眉心稍微舒展了一些,安靜的睡在他的懷裡。
陸溪白看著沉靜睡著的蘇淺淺,清冷的俊臉染上了少許的溫柔,一邊摟著她一邊幫她換頭上的毛巾。
一直到了後半夜,才稍微好一些。
第二天早上,蘇淺淺醒來,就看見陸溪白端著早飯到了自己的床上。
他一身白色的襯衫,微微挽起袖子,露出緊致結實的肌肉,配上早餐,像是一個居家好男人。
蘇淺淺看著他笑了笑:“謝謝你的早飯。”
陸溪白回他的話把早飯放在床上,抬首,沉冷銳利的眸子淡淡的看著她:“吃了,你在這裡休息幾天。”
蘇淺淺微微一愣,看著他不明所以:“為什麼,我還要拍戲。”
“你昨晚發燒了,我已經幫你請好了假。”陸溪白冷冷睨著蘇淺淺,頎長的身軀無形中有一種攝人的的氣場。
蘇淺淺眨巴著眼睛看著他頓了頓,拿起粥喝了一口,悶悶道:“哦。”
要是不聽的話,不知道這個家夥會有什麼辦法收拾自己。
陸溪白看著她剛剛喝粥的樣子,緊繃的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些,薄唇淡淡地吐出幾個字:“我走了。”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轉身冷冷的離開。
蘇淺淺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明亮的眸子微微暗了暗。
要不是因為孩子,他大概一分鐘也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吧。
休息了三天,再也沒有看見陸溪白過來,蘇淺淺趁著這幾天把劇本仔細的研究了一下,重新回到了劇組的時候,麗雅走了過來,雙手環胸,冷冷地看著她:“蘇小姐還真是架子大,生個病讓劇組為你停工好幾天。”
這種無事生非的人向來都不缺,她也不是什麼軟柿子給人隨便捏的。
蘇淺淺冷然挑了挑眉,看著麗雅微微揚眉,嘴角的笑容冰涼:“看來你很關心我的身體啊。”
麗雅頓了頓,看著蘇淺淺道:“我關心有什麼用,要該關心的人關心才行。”頓了頓,她別有意味的說:“聽說,最近陸溪白和新晉的小花旦韓春桃在一起出席活動了,並且一擲千金給小花旦買了價值百萬的珠寶,真實羨煞我們這些人了。”
她不痛不癢的說著,擺明就是故意讓蘇淺淺難堪,順便探一下口風。
蘇淺淺心裡咯噔一下,不過依然是保持著淡淡的笑容:“麗雅小姐還很關心陸溪白嘛。”
麗雅挑了挑眉,看著她道:“都是咱們娛樂界的大人物,誰不關心呢?”頓了頓,她故意裝作惋惜的樣子:“只是可憐了你有了大少爺的孩子,卻連個名分都沒有。”
“你跟著陸秋川也很久了吧,貌似連個孩子都沒有。”蘇淺淺不鹹不淡的看著麗雅,冷冷地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