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錢多多傲嬌的別開臉,從他腿上掙脫,雙腳著地後朝他做了個鬼臉,“諒你也不敢!”
她回到臥室,坐在梳妝臺前準備做個面膜。剛想著把頭發束起來,卻一時半會兒之間怎麼也找不到束發帶了。不得已,她只好重新回到客廳。
“岑湛,你有沒有看見我那個束發帶,粉色的,上面還有兩只兔子耳朵。”
男人抬頭,視線巡視一週,朝著客廳角落一隅指了指,“是那個嗎?”
錢多多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便見到了正在撕咬她粉色束發帶的呆寶,上面的兔子耳朵已經被咬掉一隻,布料也被咬破了,她上前朝著小泰迪精腦袋拍了兩下,“又幹壞事兒!”
從狗嘴下奪回來的束發帶已經用不了了,她回到房間重新翻找,才想起另外一個在前兩天被風吹到樓下去了。
沒了束發帶,但面膜還是要做的,想著還能用發卡把頭發固定起來。
發卡很久沒用過了,她找了一會兒才憶起上次搬去次臥住時好像把發卡放在那邊的床頭櫃上。
來到次臥,看著空空的床頭櫃,她終於有些惱了——我就想做個面膜,怎麼好像全世界都在和我作對!
掀開被子,沒有;桌子上,沒有;抽屜裡……
“這是什麼東西?”錢多多一開啟抽屜,就看見擺放在裡面的一個小盒子,盒子是木質的,長條狀,有點像是首飾盒。
她拿起來晃晃,很輕,但是裡面有響動聲——不是空的。
會是什麼呢?
這間房子之前是岑湛在住,除她之外,也只有他一人住過,東西不是她的,那肯定是岑湛的嘍!
她有些好奇,下意識朝門外看一眼,視線回到盒子上時,心裡掙紮了一番,最終還是把盒子開啟了。
是一支翡翠簪子。
簪杆看上去像是銀質的,簪頭則是桃花狀,錢多多看著簪頭的材質,分明就是之前他們在h市賭漲的紫羅蘭玻璃種飄花。
原來,他很早之前就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了。
“你喜歡?”
“喜歡啊,漂亮的東西哪個女孩不喜歡。”
……
錢多多想起賭石那天兩人的對話,手指輕輕摩挲著翡翠簪頭,心底泛起波瀾。
她跑出房間,來到客廳後直接撲到岑湛懷裡,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處,用力抱緊他的脖子,“你為什麼這麼好……”
岑湛目光下移,看著她手裡的翡翠簪子,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抱著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捧起她的臉,道:“我之前還在想,你什麼時候能發現它。”
“那你為什麼不自己拿出來給我?”
“你把頭發剪短了,已經用不上了。”
錢多多抱著他的腰,在他胸前蹭蹭,“那我如果始終沒找到,你就一直不拿出來嗎?在我看來,這個簪子的意義不完全是用於綰發,它,它還是……”
“還是什麼?”岑湛半強迫性的抬起她的頭,逼迫性的姿態。
錢多多躲不開他直視過來的目光,臉蛋微紅,抿了抿嘴,才低聲道:“還是我們感情的見證。”
“多多。”
岑湛貼近她的臉,鼻尖對著鼻尖,“既然你現在這麼感動,那你要不要給我一個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