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山在她俏臉之前，左右晃手。
她不動，眼神呆滯。
秦大山摁著她的肩膀，輕輕搖她的身子。
龍小海終於從沉思中，清醒了過來。
秦大山臉色擔憂，問道：“怎麼了？”
龍小海匆忙微笑，解釋道：“沒什麼?”
秦大山退後兩步，拿著菜刀耍出“獨孤九劍”劍法。
“咯咯咯”，“咯咯咯咯”“……”。
息壤雞over了一大片，雞腳也掉落一地。
龍小海翻白眼，拿著秦大山那個玻璃碗，蹲身去撿，不滿道：“就知道耍帥，一地雞腳，最後還不是要我來撿。”
秦大山尷尬，卻露出一個儘量不尷尬的微笑。
龍小海覺得他依然不失尷尬，還特幼稚，嘴上忍著不笑，眼睛卻在偷笑。
秦大山覺得沒意思，厚著臉皮，也蹲下撿滿地的雞腳。
只是，沒到半分鐘，他整個人都挨著她的身子。
她挪一下，他也跟著挪一下。
她撿一個雞腳，他也跟著撿一個雞腳。
但他經常發現，他眼前的雞腳已經被她撿完了。
他心裡不願意挪離她，去撿別處的雞腳。
龍小海對他翻白眼，要不就是斜視他。
秦大山的心在偷偷想，反正你沒趕我走，就是默許我在這裡，然後給你機會佔我便宜。
一定是這樣的，秦大山如是想著。
下一秒，龍小海把碗遞給秦大山，下命令式的語氣，吩咐秦大山，道：“你要是這麼無聊，那你撿吧，我去做息壤。”
“別啊!”秦大山瞬間覺得自己一個人撿雞腳的人生毫無可戀。
眼看龍小海已經利索地站起身，走向那堆小山那般多的猼訑皮毛處，秦大山更像一個被拋棄的小孩，孤單寂寞冷，隨著初冬的冷風呼嘯，“咚咚咚”地打在心房上。
冷啊!
秦大山急道：“天冷，我一個人在這裡，怎麼給你暖咧!”
龍小海回眸一笑，白眼道：“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