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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這話日後還提不提了?”他又問一遍。
“四郎—”我在他耳邊輕輕喊。
“你,你是瞧準了我拿你沒辦法。”他立刻伸手抱住我,話卻氣得語無倫次。
“我就知道四郎是最通情達理之人,定不會因為這些微末小事與我置氣的是不是?”我哄他兩句。
“你個沒心肝的小東西。”他依舊皺著眉頭嘴硬。
“汐兒向來是沒心肝的。你既不喜歡也別抱著了,快放我下來回府吧。”我佯裝生氣道。
“好了好了,就沒見過你這樣哄人的,本是你惹了我生氣,糊弄了兩句話混過去又自己生氣起來。”弘歷抱著我拐進了屏風後,把我放到榻上。
“我記得富察氏那孩子向來溫柔賢惠,想必在府中也是稱你‘四郎’吧。怪不得不讓我提這話……嗯”他堵住我後面的話,勢均力敵間,又探進手去,錦衾與羅幃,纏綿會有時。
我故意忍著,引得他問“怎的不出聲?”,“自是沒聽到想聽的話,便也不能如你的願。”我嗔他一句。
“她們一個個都規矩守禮,只你一個敢放肆。”他底下用著力,口中服了軟。
“那你還不是整日念著我?”我開始乖乖配合。
“哼,小狐貍,什麼都是你佔了先,叫我怎麼能放得下。”
不僅在這些事上佔了先。
富察氏如今雖已有孕,但懷的應是皇長女,生下來不足四個月便夭折了。乾隆婚後三年之久,富察氏才又得嫡長子,如今王府裡只有一位庶長子。
六月初,芍藥把脈試出我有了月餘身孕。
“恭喜福晉。”常青閣上下一片歡騰。允禮得了訊息急急地趕回來,像我前番有孕時一樣再三囑咐,舉手投足都滿含喜悅。
這個孩子算著日子應該是弘歷的,畢竟我這些日子對允禮只是應付著,但凡事無絕對,還是要臨盆後驗一驗才好。
清軍在邊關接連中暑,皇上定下了派王爺親徵的旨意。
這一日我進宮與長姐敘話。
“當下邊關的形勢竟與你夢中分毫不差。我這頭已經八個月安安穩穩地等待生産,你那裡又得老天賞賜,再得一子。可見是老天垂憐咱們姐妹。”沒了皇後威脅,長姐如今在宮裡的日子可是能過得舒心了,氣色也跟著好起來。
“現今咱們在京中是平安順遂,可就怕邊關戰事多變,那摩格不按常理出牌。長姐還有不到兩月臨盆,若他貿然進京,咱們依舊措手不及,不如早早地備好催産藥,以防不測。”我開口提醒她。
“沁兒說的是,我早早地便派衛臨備好了。一得他要進京的訊息,咱們這戲便開場。”長姐笑著告訴我。
“說起來我也許久不見朧月那孩子了,敬貴妃娘娘上次還賞了微遙首飾呢。”我狀似無意的提起。
“是呢,朧月也願意跟你親近,我便讓槿汐去叫她來給你看看。”
“長姐,據說這準噶爾有一寶物,名為九連玉環,渾然天成、世間僅此一件。”我提起準噶爾向我大清示威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