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用這個吧。”荊白將一物遞過去。
這是一個納獸袋,以前紅鱗每晚總是纏著他,所以他讓蠻懷給自己煉製了一個,最初的時候紅鱗不願意,後來一人一蛇在一起久了,就再沒有想過要用了,便被他一直塞在儲物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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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鱗看到那個納獸袋,似是想起什麼來,臉上露出怒意,伸手想要去那荊白手上的納獸袋。
“乖,不給你用。”荊白輕輕拍著他的腦袋,聽到這個話,紅鱗這才不搶,伸手將荊白腰圈住。
慕羨月將納獸袋接過來,輕笑道:“謝謝師傅。”然後就將火焰馬給收入納獸袋裡。
“好了,快些放開我,要走了。”荊白拍拍紅鱗纏在自己身上的手,平時這麼纏著也隨他了,但在這麼窄的山道上,實在是沒有辦法行走。
紅鱗看看荊白,又看看那狹窄的小道,紅影一閃,變成小蛇盤在他的肩上,然後伸出蛇信子舔舔他的耳垂。
小小的插曲過後,幾人繼續往前走,山壁雖然寸步難走,但是他們的速度可是一點都不慢,而越是往下,便越感覺到一股酷熱感覺。
“你們看哪裡。”玉澤坐於劍上而行,同時也會關注幾人,在踩空時及時護一把,也檢視著四周的情況。
眾人停了下來,順著玉澤所指之處看去,然後就發現在對面涯壁有一個大洞,而那洞口下面還殘留著厚厚的痕跡,就像蠟燭的燭淚般,應該是岩漿乾枯之後。
“我們要怎麼過去?”驚聲背上貼著巖壁,然後探頭往下方看,壓下深不見底,哪裡一片黑漆嘛呼的,而對面的崖壁像個極遠,要飛過去也是有些勉強的。
“飛過去咯。”遲寒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然後就見霽初抬手一揮,銀光一閃,流光劍出現,他伸手遲寒的腰肢,然後跳上去。
“對哦,啊……等到,那師姐,蠻懷大哥,還有師傅怎麼辦?”
雖然修士有不少都會御劍飛行,但是蠻懷可是不懂的。
“哦,我有飛行靈器,要載上三個人倒是沒問題的。”蠻懷笑哈哈的抬手將一個東西丟出去,那東西在他的面前變大,居然一朵白色的荷花,晶瑩剔透極為漂亮。
蠻懷跳到那荷花中間,伸手扶著慕羨月,讓她跳過了,然後又去扶荊白。
然後,幾人就想著對面懸崖的那個黑洞飛過去,正當他們飛到正中間的時候,深淵突然傳來一聲極為怪異的聲響,緊接著就是一陣颶風從下方捲來,直接就將幾人都給吹翻過去。
“哇啊——”
“當心……”
倏然,深淵之下又劈來無數的風刃,幾人狼狽的躲避著,可是那些風刃實在是太多,幾人的身上都被劃出了好幾道傷痕,而蠻懷他們的飛行靈器體積要大些,受到風刃的攻擊就更到。
就在蠻懷操控著飛行靈器閃避過一道風刃之時,另一道風刃從側面飛過來,眼看就要披在慕羨月的身上,荊白的反應極快,一把拉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大徒弟,當這自己的身體去擋。
“師傅——”
也不知道是誰喊出這麼一句,緊接著,一道銀光疾閃而過去,遲寒就推上飛行靈器,霽初流光劍劈下,擋住那道風刃。
然後又是猛烈的颶風吹上來,接著的就是更加強大的風刃攻擊,任是霽初再怎麼的強悍也是要低擋不住。
“你們走!”霽初表情一沉,白衣隨著裂縫翻飛,手上流光劍一轉,在手上割出一道血痕,劍尖一挑,染血的手在劍身之上繪出一個符紋來。
眾人就感覺到以霽初為中心,一股猛烈的風捲起,將崖低之下的颶風風刃給全數擋住,兩股巨大的氣流相撞,發出極大的衝擊,眾人只覺得被那股氣流撞得體內氣血翻湧。
“霽初——”飛行靈器之上的遲寒睜目欲裂,只見那白衣翩然的身影被那兩股強大的氣流給卷向無盡深淵之下!!
“遲寒!!”
“師弟!”
再眾人的尖叫聲之中,遲寒竟然一躍跳下,墨綠的衣袍飄飛,隨著那白色的身影消失在無盡的深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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