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你不要以為我不會把你怎麼樣,從小到大都是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人能強迫我!”
見身底下的人紋絲不動,輕染索性在姚天的身上一拳又一拳的打下。可是姚天還是不予理睬。
“好啊。”輕染咬咬牙。
“啊!”姚天突然感到肩膀上一陣痛意,輕染用牙齒死死的咬住他的肩膀。
聽到姚天叫出了聲,輕染感到一陣痛快,笑道:“怎麼?不是不怕疼麼?”
姚天笑了笑:“染兒再怎麼罰對我來說都是賞賜,我不怕疼。”
輕染輕笑一聲:“姚天?你不會還對我心存希望吧,你現在應該也知道我看上尚殊風了,你也不必在這自作多情。”
姚天停下腳步,輕染被扛在肩上也看不出他現在什麼表情,過了一會他才緩緩道:“如果我讓你去找尚殊風你會開心麼?”
輕染冷笑:“那是自然,比跟你待在一起舒心百倍!”
“好!”姚天慢慢把輕染放下,還是一如既往卑謙的表情:“我帶你去!”
說著就在前面蹲下,示意讓輕染趴上去。
“呦,開竅了?這樣也好,到時候我們大婚的時候會給你一杯喜酒,勉強讓你看看我披上嫁衣的樣子。”說著爬了上去。
“好,好啊。”姚天表情木納,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表情現在僵硬到何種地步。
夜間的風順著門縫吹進來,妹蘇不禁打了個冷戰從睡夢中驚醒,腦袋還是像炸裂一般,久久的緩不過來。
坐起來藉著洞中的燈光撇過旁邊躺著的南充,那些人把他們帶過來以後除了送了點水,其他的什麼也沒有,以至於到現在根本沒有什麼力氣。
“蘇兒,蘇兒!”南充在睡夢中叫著自己的名字。
“小蠻子,小蠻子?”妹蘇試著叫了幾聲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接著伸手過去想捏捏他的臉,卻發現他的身體滾燙,肩膀上的箭還沒有拔出,好在好像並沒有傷害到靜脈,否則很大可能會失血而亡。
不過他現在正在發燒,應該是感染所引起的,可是這有沒有什麼東西,如何拔箭?
其實妹蘇擔心的不是拔箭,而是拔出之後傷口該如何縫補,如果把箭,會出現第二次傷口炸裂,現在他失血已經夠多了,若是那樣,就是沒傷到靜脈,他的半條命這就沒了。
“冷,好冷……”南充幹裂的嘴唇一遍遍蠕動著。
妹蘇用盡力氣從地上撐起來,過去拿了一杯水,把南充微微扶起來,一點一點的喂他喝下。
或許是起了作用他瞬間安靜了下來,山洞的溫度跟外面的溫度完全是兩個樣子,明明是夏季,這山洞卻出奇的陰涼。
地上鋪滿了稻草,妹蘇將稻草弄到一起,圍在南充身邊,希望能讓他暖和一些。
四處觀望了一下,本來那群人是要把自己處死的,為什麼他們又把自己帶回來?還說接二連三有人闖入。
莫不是?
沒錯,當時殊風從山崖上跳下來,徑直落在碧池也有可能,也就是說,他也可能在這?
想到這妹蘇鬆了口氣,不過,闖碧池的人是要處死的,他不會也……
妹蘇突然又感到一陣頭痛,再次敲了敲,如今,不管怎麼樣,必須先出去,否則,想什麼都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