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正常男子,雖清冷了數十萬年,但那只是未遇到心儀的人,他又不肯隨意將就罷了,如今得了希音,他滿心滿眼裡全是她,在一起後每次親熱總能喚醒他體內一些不知名的情愫。
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但她年紀太小,與他差了不知多少,哪能捨得欺負她,故每每都強忍下來,這次看來怎麼像是她不肯善罷甘休?
體內那股溫熱直沖而下,幾乎要燙到他靈魂,終於忍不住俯身叼住她一側白玉珠似的耳垂,才堪堪打斷她點火的動作。
輕弄舔祗,用牙齒輕咬一口,才聽到她嬌嬌盈盈的叫聲,他輕笑道:“如今知道了?”
希音未如他所願被嚇的退縮,反而在他抬頭之際伸手環上他脖頸,將驚愕的他拉向自己靠近,輕吐檀香:“知道了。你還未與我說,為何不允我化原形?”
她知京墨必定不答,她家的聖神比自己還傲嬌,故自顧自答道:“可否因龍修與子苓有了龍子,我的聖神覺自己每日抱貓睡有了不妥?”
說話間,她落下一手撫著他一側面頰,望進那雙似閃著星星的眸中,問道:“可是羨慕了?你有何想法皆可與我說,我雖看似浪蕩,攬盡三山九州昳麗男女於乾坤山上,但著實是個情種。我九萬年未曾於何人動心,獨你唯一,我既傾心與你,只要你不變心,我此生必滿心皆你,絕納不進任何一人,他日父君歸山,我定與他道明此事。”
“京墨,我此生非你不嫁,你呢?”
她終日嬉皮笑臉,於他面前也滿是小姑娘性子,喜的時候可賴在他身上像只小尾巴不肯下來,對著他親親抱抱不停;一旦有何事惹了她,說不見就是不見,殿門外設了結界不允他進來,任他如何哄都不行,看著面前他只需輕輕一動就可破的結界,也只是笑著搖搖頭不敢向前一步。
故他總不知她心底如何想,少女心性不定,他也不捨逼她,只能用他的方式愛著她,若有朝一日她舍他而去,他……盡量學會放手。
他常常自嘲,昔日那個屹立三山九州最高處的神,何時如這般畏手畏腳誠惶誠恐?
誰知她竟將他心思看的透徹,反過來哄他,安他的心。
他震驚的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希音噗嗤一笑:“怎麼傻了?還是說……你不樂意?若你……”
“胡說。”他看著她,認真道,“遇到你之前,數十萬年我從未動過男女之情。那日與燭照殿牆頭初遇,我只當你是哪家仙人養的神獸,後你央求留於燭照殿,直至你離開回了乾坤山,我都並未有何心思。再後來因龍修之故下凡再次遇到你,相處之際我竟發現偶爾會時不時關注著你。”
“你在鑼山半日不出我會擔心,那日其實是我提出要去尋你的;後孫五見你真容一時看痴,也是我先動手罰了他,龍修見狀才補了幾下,時日一長我便明瞭自己心意。”
他笑道:“之後我便認定,我的神後之位只有你一人。”
希音也跟著他笑開,胳膊用力將他拉進,學著他方才模樣含住他耳垂,感受到身上某人的顫慄,竊喜的繼續再接再厲,喃喃道:“不必羨慕他們,只要你想,我願意為你生只小太陽。”
京墨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激動與身體源源不斷傳來的熱度,灼的他渾身生疼。
右手掌錮住她的纖腰,順勢吻向她的脖頸,另一隻手早已攀上一處柔軟,盡握掌中,愛不釋手。
他低聲問道:“不後悔?”
“我愛你這件事,從未後悔過……”
後面的話盡數被他吞進口中,伴著舌尖捲入唇齒,手上動作不停,引來希音一陣陣顫慄,還有聲聲低吟。
片片衣衫散落在床畔,而後竟還響起綿帛撕裂之聲。
希音驚呼:“我最喜愛的內衫……”
“不要了,改日我讓織女為你做批更好的。”
希音感受著手下綢緞般的觸感,嘆道:“為何你面板如此好。”
說著便向他靠的更緊,挑逗的手指還在他緊致的腰腹間徘徊,手下肌肉賁張有力,十分勁道。
京墨呼吸驟緊,一把抓住她手腕,威脅道:“你再鬧,待會兒讓你哭的更厲害。”
她抬眼看他,真正詮釋何為媚眼如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