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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看在零食的份上,本偵探就勉為其難的幫幫你吧!”亂步滿身隨意的貓在人體模型的旁邊,向你伸出一隻手,掌心向上。
“……?”你蒙了,看看他已經吃空的點心盒子,再看看他向上的掌心,雖然覺得他自己都還窩在地上不像是要扶你起來的樣子,但還是腦袋空空的把指尖虛耷在他的手心。
“……?”亂步也蒙了,低頭掏眼鏡的另一隻手猛地頓住,刷的抬頭瞪大眼睛望向你。
而後只見他飛速的反手一拍,在你手背上啪出一聲輕響。又恍若無事般收回手去,施施然繼續找眼鏡。
“……??”合著擱這兒玩兒貓爪在上呢?
你看看逐漸泛紅的手背,無語裡混著無辜,把手也收了回來,靜待他的動作。
帶上眼鏡的亂步看上去成熟穩重了不少,雖然臉還是那張臉,動作也還是斜靠著的吊兒郎當。
輕微反光的眼鏡玻璃後,是完全睜開著的祖母綠色眼眸。不知是不是錯覺,你居然從中察覺到一絲銳利。
他再次伸出了手,掌心向上,但這回加了言語解釋,“資料。”
“啊?啊,哦。”你終於反應過來,蹭的一下跳起來,去夠剛剛放在茶幾上的資料夾。雖然躍動間吹拂在臉上的風很涼,但你很明顯的知道自己臉紅了,救命,好尷尬,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當然,與你心意相通的中也並不在這裡,沒有人能理解你的撓牆。藉助取資料的幾個呼吸,你緊急調整情緒,將從小到大學習的面具臉調動到極致。
好的,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雖然腳趾還在摳地,但扭過頭來再次面對大偵探,臉上的熱度已經壓制完畢。
“居然還要資料的嗎。”將資料遞給他,你下意識的嘀咕了一句。說完一抬頭,正對上他看傻子的眼神。
“不然呢?我只是個擅長推理的偵探,不是搞佔蔔的。”他的言語倒是比眼神溫和不少,估計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問了,“我是個人,不是神。”
“……抱歉,被太宰迫害久了,條件反射。”你見他的視線再次從資料上抬,麻溜的閉了嘴。果然人在情緒不穩定的時候就不該說話,多說多錯,尤其是注意力都在控制表情與肢體動作的情況下。
他定定的看了幾秒,哼了一聲,板著臉低頭繼續看資料。他翻閱的速度極快,堪稱一目十行,你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直接像掃描器一樣將整頁資料直接入腦。
也對。你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太宰之前能運籌帷幄,是因為他本身掌握了極其強悍的資訊源。他的一切斷決都是基於已獲取的情報基礎上的,若是有人刻意隱瞞,太宰也並不是完全沒有翻過車。
“你自己已經有了大致的判斷了。”你帶過來的只是關鍵資訊的摘抄頁,他看完花不了幾秒,放下資料後不過是眼睛一閉一睜,似乎就得出了答案,“先說清楚,即使接下來述說的推理內容與你本身已經想到的部分有大量重合,委託費也是不會退的。”
“那是自然。”你本也沒有關注過那點小錢,來這裡就是查漏補缺,看看有沒有自己潛意識裡略過去的東西,於是聞言果斷的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