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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我……嗯……哈……”自從過了青春期,中也的聲音就低沉了許多,讓此刻的聲音顯得有些微妙。
望著眼前這道關緊的房門,聽著裡頭間或傳來的喘息,太宰原不打算敲門的手僵在門把上,神色怪異。
“唔,唔嗯,可惡……哈……”間或響起的女聲則彷彿火上澆油,這大半個月相處下來,他本感覺這聲音已經足夠熟悉,可現在聽起來又覺陌生。
最關鍵的是,聲源的位置離門口不遠,從門縫門框的受力變形情況看,甚至有一部分力量是壓在了門上的。
滴答,滴答,比喘氣聲更加黏膩的水聲傳來,手下的門開始有些晃動。
“撐不住了吧,哈哈……”嘲笑聲剛落,門上的壓力消失無蹤,門後有什麼軟中帶硬的物體落在地上,打出咚的聲響。
“不行了,累死我了,不來了不來了,說什麼我也不再來了。”
門似乎可以開了,但太宰反而不知道該不該推。雖然自家搭檔某種程度上也是自個兒拐回來的,這麼多年相處下來可以說中也的每一寸習慣他都清清楚楚,知道他幹不出來什麼過分的事情,但這平日裡人來人往的走廊如此空蕩,還是讓太宰有些心慌。
靠著過人的敏銳,太宰似乎聽見隔壁房間的門縫後頭也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知道有多少腦袋擠擠挨挨著準備看戲。
他承認自己慫了。那天拆掉半截練習室根本不是事故的高峰,而不過是開場的序幕,樁樁件件倒黴事兒都在告訴他,快跑,快跑,不要再牽扯到這倆糟心玩意兒的事情裡了!!不要妄圖看他們倆的好戲,否則自己也會成為戲中人!
昨天傍晚,就連鐵石心腸的森先生都沉默了,拉著他的手語重心長,“太宰啊,你也有今天。”
如此這般,實在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從把這白花花的崽子叼回來的那天起,他就再也沒有過安生日子。
上吊?下一秒就被興奮的雪寶瘋狂搖樹,晃蕩成一根面條;服毒?整個成年人被當眾倒著提起來拍打的場面歷歷在目;入水?誰敢和她比入水,從江頭漂到江尾,這小家夥就真的跟條魚似的,看他憋不住了,居然還試圖給他渡氣!!可惜那天蛞蝓不在,不然青花魚這外號都要換人。
該說真不愧是地大物博種花家嗎,種的花多了,就什麼奇葩都有。關鍵她還不止能闖禍,在其他人眼裡,她還經常熱心乖巧樂於助人,只是不論外人如何評判善惡,每次被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盯上,倒黴的都是他太宰治。
“真的不來了?嘖,你這體力越來越差了啊,該不會是吃胖了?”中也已經喘勻了氣息,聽腳步聲正往門口走來。也是,就和他能第一時間被黏答答的蛞蝓氣息惡心到一樣,恢複如常的矮子自然也能發現他的存在。
“可能是吧,但是值得,太宰哥哥不也胖了一圈嗎……嗯?”完了,跑不掉了,半個月下來她彷彿把《如何快速定位太宰治》修煉得爐火純青,哪怕隔著門板,太宰也彷彿幻視到那根白悠悠的呆毛圓週一晃,刺稜一下立起來的樣子。
算了,還不如自己開門,還能留住一絲並不存在的體面。太宰感覺自己將這段時間本來中也要嘆的氣都嘆完了,按在門把上很久的手終於用力,將門退出一條縫隙。
是的,縫隙,小姑娘還在門後天癱著呢,軟乎乎的一坨,隨著開門的動作往裡縮了縮。
“你們又在幹什麼?”太宰看向中也,那頭紅發已經完全散開,亂糟糟的披在肩上,靠近臉頰的部分完全濕透,也不知道撓得他臉癢不癢。
“倒立打遊戲!”中也頗為自豪的揚起手裡的物件,黑色皮手套沾了些塵土,倒是遊戲機幹幹淨淨,“你要不要來一局?哈哈,雖然平日裡我們打得平分秋色,但加上倒立的前提條件,你肯定輸得不要不要的。”
屁的平分秋色,太宰沒忍住在心裡嘲諷了一句,但這段時間的磨煉也讓他有了長足的進步,至少無用的少年意氣和勝負欲在那雙亮晶晶的眼睛比起來什麼都不是。“不來,真夠無聊的你們兩個。”
“嘿,你就是怕輸給我!怎麼,只敢用你擅長的方面迎接我的挑戰?”中也毫不在意,依舊鬥志昂揚,腦袋一晃,彷彿燃燒的熊熊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