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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啥?
睜開眼,你首先回答了第二個問題。這裡似乎是一個巷子,眼前是一家診所。一個半大的少年面無表情的坐在櫃臺後面,看著來往的行人。
雖然沒有記憶作為判斷的依據,但無疑這是個很漂亮的少年。
“這位小姐,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問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黑發男子牽著一個小女孩正經過巷子,走進診所。金發碧眼的小女孩抱著男子的大腿盯著眼前的陌生人,迫使男子停下腳步,問出那麼一句話來。
“我……”開口的聲音很稚嫩,有些沙啞,再低頭看見漂亮的胸襟和下擺,繡著一朵兒牡丹。抬起手來,是一隻小孩子的手,穿著寬袍大袖,袖子上是一整朵的祥雲。“你認識我嗎?”
見眼前的小孩對著自己的衣服一通擺弄,本以為是哪家跑出來離家出走的小可愛,萬萬沒想到會問出這麼個問題,男子皺了皺眉頭,感覺事情變得麻煩起來
“很抱歉,並不認識。”他說道,“外面冷,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進屋裡暖和暖和。”
聞言,你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冷,彷彿切斷的觸覺終於上線,亦或者說是完全的連結上了這個世界。
畢竟這也是個帶著小孩的人,應該還算靠譜?你思考片刻決定跟上,先保證自己不被凍死,探索身世才有意義。
屋內開著暖風,和外面相比彷彿進入了天堂。
“林太郎,我要吃果凍!”小女孩咚咚咚的跑進了內室,將男子“吃的時候小心點別噎著”的叮囑拋在腦後。
“咳咳,失禮了。鄙人是個醫生,您可以稱呼我為森醫生。那個孩子是愛麗絲,櫃臺前的這個是太宰。”
“您好,我……我叫什麼來著?”你本就卡殼,被那個叫太宰的少年注視,更是緊張到懵逼。
那雙眼睛裡,沒有任何人類的感情,空洞洞的,有種無機質非生命體的質感。
“如果不嫌棄的話,您的發色是雪白的,便暫且先稱呼你為雪吧。”森先生也不惱,帶著你在小沙發上坐下,給你倒了杯熱茶。
熱熱的茶杯捧在手裡,喝了兩口,你的大腦才逐漸解凍,恢複運轉。
“好的,謝謝您……”原來這個身體的發色是雪白的嗎。“如果方便的話,可以借用一下鏡子嗎?”
“可以的。”他說著,從茶幾下的抽屜裡翻出一小面鏡子,遞給你。
白發,紅眼,看不出年齡,但肯定沒到六七歲上學的年齡。雖然眼前的兩個人都是深發色,但也有金發碧眼的小女孩,所以你的發色和眼睛應該是正常的。
你將茶杯放回桌上,開始認真的觀察自己的衣著。衣服是幹的,紅色,花紋都是刺繡,整體看來應該是牡丹圖。
“是唐服呢。”森先生說著,給你的杯子裡續了點水。
“啊……很貴嗎?”你完全沒有概念,甚至連自己為什麼會知道貴這個概念都不清楚。
“是,刺繡應該是手工的。但我並未聽聞這座城市有哪家權貴有這麼個發色長相的女兒。也許是來旅行,不小心與家人失散了?”能交流,智商沒有問題,被續茶會輕輕敲擊兩下桌面,如果真的失憶就只能是外力作用了,森先生思考片刻,詢問能不能讓他簡單為你做個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