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他們絕對不僅僅八萬人”
樂湛拿著手裡八百裡加急的戰報,臉上的汗水在這初冬季節尤為紮眼。
“別急,慢慢說”
輕啜了一口茶,閔應放下手中的茶盞,抬眼看向樂湛。
“據前方的百裡將軍怕派人來報,越家並不僅僅只有那八萬守軍,他們手中至少握了十五萬人馬。”
“十五萬?”
在小幾上旋著手中的茶盞,一滴茶水也沒有灑,閔應重複了一下這個讓旁人聞之色變的數字。
“快馬加鞭,命南邊多加派兩萬邊軍入京”
彎了下嘴角,閔應話說的輕松。
“可是王爺……”
樂湛總感覺哪裡好像不對,但是具體又說不上來。
“照我說的做”
“……是”
“上次我命你密切注意的幾人,怎麼樣了?”
終於放過那隻可憐的茶盞,閔應收起手,看向樂湛。
“他們其中有幾人果然與越家還有聯系,小的已經派人將那幾人的府邸秘密的控制起來。”
“嗯,繼續監視,其餘的人也繼續監視,直到越家所有人伏法為止。”
這種關鍵時候,任何一個小的細節都不能忽略。
西靖,越家。
“父親,初戰告捷,您為何讓我退?”
越家少家主,越年,此時正憤憤的看著一副老神在在的坐在首位的越家家主,越天鳴。
“天鳴,我也想問,為何要讓小年退?”此時的越氏已經重新換回了她貴婦人的裝扮。
舉手投足間也是她越妃娘娘的做派。
越天鳴乃是越氏的親弟弟,自從幾年前越家的老家主,也就是越氏的父親駕鶴西去之後,這越家的家主就變成了越天鳴。
他比越氏小了兩歲,可以說是越氏從小看著長大的,所以對這個一母同胞的親姐姐,他格外的優待,
“阿姐,我們雖說有十五萬人馬不假,但是你也看到了,除了那八萬人馬戰力不錯之外,那剩下的七萬人馬,其中至少有五萬是老弱病幼。”
這十五萬是他想盡辦法才湊齊的,其戰力上根本不能跟真正的十五萬人的軍隊相提並論。
每年朝廷發放的軍奉都是有定額的,只有那八萬人的份,索性越家在西靖土皇帝做久了,也有些積累,靠自家養活一支三萬人左右的私軍是可以的,但是再多了,他們越家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要一直這樣被動下去?”
只應敵,而不主動出擊,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他們越家反叛,靠的就是這一鼓作氣。
若是拖下去,難免再而衰,三而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