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憲明:“……”
這都什麼跟什麼?不抱人走不動抱著人反而走得動了?
“那你換個姿勢?”他小聲說。
馬場繼續:“不,現在這個姿勢才能給我安全感。”
林憲明:“…………”
獨自一人和敵人打了個照面的明明是他,怎麼看起來你反而缺安全感了?
馬場深深地吸了口氣,他側頭在伏在他肩膀上的林憲明頭頂輕了一口,低聲道:“我應該和你一塊兒回去。”
林憲明本來還有些後怕,怕他沒法帶著該帶的東西全須全尾的回來,此刻被馬場的反應一樂,心裡的暖流緩緩地流淌。
他瞅瞅把手肘放在最低,方便他坐上去時頭能靠著對方肩膀的馬場善治,噗嗤笑道:“先別扯其他的,我們還是換個姿勢吧。”
他的眼裡滿是戲謔,“你這姿勢是在抱兒子吧?我可不是你兒子,而且我也不比你矮多少,這樣下來我的背彎得有點難受。”
馬場停下腳步,沒半分遲疑地移動了下雙手。
“你要多注意下自己吶。”
輕微的低語就如同在林憲明心間盛放的花朵,他淺淺一笑,笑得不自知。
“你才是。”
此刻,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找一趟老師的八百萬百無意間撞見這一幕,不由陷入沉思。
公主抱啊……
金發的,不是先生,是女士?
酒吧內。
“可惡!完全被耍了!”
死柄木弔粗暴地給黑霧服下解毒劑後,一拳頭砸在吧臺上。
把他的拳頭砸紅了= =
“天使的嘆息?大天使的呼吸?這兩名字類似……作用不一樣?還是那個混蛋單純的再耍人?”
這時,一個充滿威嚴的聲音從牆上的通訊器傳來。
“有信心治癒歐爾麥特的東西……‘大天使的呼吸’應該是真的,並且具有治癒效果。”
死柄木瞬間平靜下來,他想都不想地說:“老師您說的對。”
那兩個混蛋想跟雄英做交易,想必交易內容和條件上不會造假。
通訊器那頭的男人嘆了口氣,思索道:“線人沒那個膽子欺騙我,那麼這事九成是真的。”
死柄木認真地說:“沒有人敢在老師您面前說謊。”
男人頭有點痛,這就是養孩子的煩惱嗎?孩子不聽話頭疼,太聽話了也頭疼?
想了想,他哈哈笑了,“不過我們得到了個意料之外的訊息。”
“我們的目標,是張卡片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