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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苑。
阿周焦急的向外眺望著,這時遠方一片寒霧裡緩緩駛出了一輛豪車,以不急不緩的速度開了過來,前面兩道暖燈驅散了層層迷霧,讓人無端覺得從容,安心。
駕駛車門開啟,一道清潤的身影走了出來,是司空珩。
阿周大喜過望,“司空神醫,可把你盼來了,快去看看主子吧,主子…”
阿周雙眼一熱,眼淚都飆下來了。
他一個大男人,抹著眼淚哭了起來,又可憐又滑稽。
司空珩走了進來,他脫了身上的大衣遞給了阿周,然後穿上了一件白衣大褂。
那蔥白的漂亮手指靈動的扣好了大褂紐扣,下面是剪裁如刀鋒的黑色西褲,側眸看了阿週一眼,他淡聲道,“控制好自己的淚腺,把眼淚先擦乾淨。”
司空珩清潤的嗓音從容不魄,似有一股春風拂面,阿周呆呆的看著他,都忘記了哭。
司空珩上了樓。
房間裡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裡面的醫生和護士進進出出,但是都束手無措。
司空珩一出現,醫生雙眼一亮,找到了主心骨一樣,迅速跟在了他的身後。
護士遞來一副白手套,司空珩佇立在床邊緩緩套上,玄影躺在床上,一張俊臉煞白。
司空珩抬手,掀起了玄影身上的被,目光往下移。
“司空神醫,銀面王中了很烈的春藥,他沒有跟女子同房,而是…而是拿刀弄傷了自己,血已經止住了,但是銀面王恐怕…要廢了…”
最後那兩個字醫生是壓低聲跟司空珩說的,話音剛落,“嗚嗚”兩聲,竟有人大哭了起來。
阿周站在門邊聽到了,他一時忍不住,嚎啕大哭。
完了,主子那個廢了。
主子根本就沒有跟施笑笑同房,施笑笑被折磨的很慘,她的處血是玄影拿別的東西捅破的。
阿周嗚嗚大哭,這時就看見床邊的司空珩抬了眸,金絲鏡反折出幾分冷銳的光芒,司空珩清潤的黑眸不動聲色的落在他的臉上。
阿周迅速捂住嘴,不敢再哭出聲。
但是,他覺得天塌了。
主子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男人,主子怎麼可以對自己下這麼狠的手?
阿周不禁怨起夏翎來,都怪她,要不是她,主子就不會這樣了。
司空珩淡淡的收回目光,他開腔道,“立刻準備手術。”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