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倫伸出白皙乾淨的大手捏住了她精緻的足踝,作勢就要拉開她緊合的腿。
但是林詩妤動作更快一步的從男人的手掌裡抽回了自己的足踝,將腮邊掉下來的一縷秀髮勾到了耳後,她清冷的笑,“傅先生,想看啊,想看就求我。”
“啪”一聲,傅青倫將一隻手掌撐在了她腦側的牆壁上,另一隻手掌撐在盥洗臺上,將她纖柔的身子堵在了自己的懷裡,他勾起緋色的薄唇陰鶩的笑,“傅太太,看來你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做夫妻義務,我們還沒有離婚,我想上你就上你,還需要求?”
“傅先生,想強女幹我就強女幹我,不要冠上什麼夫妻義務的美名,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強女幹我了。”林詩妤抬著小腦袋淡漠的看著男人那雙寒眸。
傅青倫抿了一下薄唇,陰鶩的輪廓變得緊繃了一些,三年前那個新婚夜,她用“強女幹”這個詞不用過。
他現在還記得他將她摁在沙發裡佔有的那一刻,那時她才18歲,她在他身下面容淒厲痛苦的尖叫,那時她看著他的恐懼憤恨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強女干犯。
“傅先生很喜歡強女幹小姑娘吧,不管別人怎麼痛苦,傅先生都能high到,還是秒的。”
傅青倫滾動著喉結,這絕對是他人生裡的恥辱,第一次他真是秒的,進了她就到了。
當時她在他身下痛苦的尖叫和劃在他身上的血痕都刺激到了他,所有的感覺在那麼一刻爆發,他根本就沒能控制住。
傅青倫斂下了俊眉,將一切情緒收在了眸底,他又恢復了斯文俊雅的傅家少主模樣,淡淡的勾起唇角,他笑道,“傅太太,既然要離婚,那我們有筆賬要好好清算。”
賬?
林詩妤可不記得他們之間有什麼賬。
“三年前我們結婚後,林家就斷了你母親的醫藥費,所以這三年你母親的醫藥費都是我出的,我已經讓秘書大概算了一下,這三年在醫院裡共花費了四百萬,加上利息,傅太太應該還給我八百萬,離婚當然可以,先把錢還了。”
林詩妤清麗的杏眸裡流露出了波動,她震驚的看著這男人,“八百萬,傅先生,你怎麼不去搶銀行?”
傅青倫挑了挑好看的劍眉,“就給你一天時間,明天還不上這八百萬我就會發律師函給你。”
他是篤定了她沒有錢,林家早已經拋棄了她,這三年她又在新加坡求學,一個學生,哪來的八百萬?
林詩妤是怒極反笑,她眯著清麗的杏眸上下看了傅青倫一眼,“傅先生,你是不是怪我剛才在牌桌上將你秒的事情告訴了別人,sorry,我應該替你解釋一句的,小處男嘛,第一次肯定激動。”
小處男?
傅青倫額角抽了抽,反唇相譏道,“說的好像你不是小雛女似的。”
她在他身下綻放出的那抹梅花,他至今都沒有忘。
林詩妤伸手將男人推開,然後理了理自己的裙襬,“這筆錢我會想辦法還給傅先生的。”
說完她開門離開。
傅青倫看著她傾城的倩影,八百萬,這對於他而言只是一個小數目,但是對於她一個剛畢業的學生而言卻是天文數字,他就是要用這筆錢逼她低頭。
剛才靠的近,鼻翼裡彷彿還殘留著她身上那股蘭麝香,下身硬的發疼,他走進了一個暗格裡,自我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