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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快進來吧。神仙宮這樣大吵大鬧,惹得地方上官府跟江湖人物不悅,也有些收斂。我們就躲在這糧船裡追上夫人。”
高飛、若草花都聽得雲裡霧裡的,不知這夫人是何方神聖,不過兩人本打算南下,這一來也算順路,就跟著上去,糧倉裡收拾得幹幹淨淨,只有外面幾袋糧食掩人耳目,那些舟子也被買通,對高飛等人不聞不問。高飛聽她們談吐,才知道兩個女子一個叫斂翠,一個叫啼紅,聽口氣那夫人是南人,為了高飛一事特意北上。
若草花以目相詢,高飛也有些愕然,忽然想起冷清秋,心口像被什麼撞上,心想難道是她,除了她還有什麼夫人會識得高飛,她還是夫人自稱,顯然並未掩去跟金任煌一段情緣。高飛在這裡胡思亂想,若草花就見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也不再多問,免得讓他尷尬。一行人沿河南下,卻不知石陵內此時也是暗流洶湧。
徐州城外一戰後,言笑笑將快馬加鞭帶言無咎屍身帶回石陵複命。石陵在鄂北一帶,藏跡地下,旁人來回駐足,也不見得知道腳底埋伏著五帝之一。言笑笑找到入口,潛身進去,值守弟子見他回來,打個招呼讓他進去,言情正等在那裡,見他孤身回來,不禁一愣:“五叔、六叔呢?又被你給剋死了?怪道他們不願讓你隨行。”
“不要胡說!”言笑笑依舊咧著大嘴。
言情嘆了口氣,上上下下又打量他一眼:“堂主要見你,你好自為之吧!”
“什麼!”言笑笑一聽言三百要見他,笑意登時僵住,任誰要見言三百也難再笑得出來。言笑笑並非無膽鼠輩,不過上次遠遠瞧見言三百,跟他對視一眼,就覺眼前一黑,回去後三天三夜不敢閤眼,一閉上眼就覺邊上有雙眼睛盯著自己,說不出的恐慌,自那之後他是寧肯刀架脖子上也不願再見言三百。
言情也不再揶揄他,拍了拍他肩膀:“好生應對。”
這時言聽計從走將出來,招呼言笑笑進去。石陵有一宮三殿,陰成邪就在下面地窮宮中,上面三殿隸屬三色王,紅王言三百就在左側勾漏殿中。言笑笑抱著言無咎屍身進去,這勾漏殿他只來過兩次,走過甬道,就見前面豁然開朗,一個碩大石人跪倒在地,下顎觸地,張著大嘴,入口就在石人嘴中。言笑笑踏步進去那一剎那,依稀覺得石人牙關微動,好似要將他生生嚼食。進去丈許,就是一個寬闊廳堂,推算是石人腹中,對面一個言字石雕,高有丈許,一人端坐下面口中。
“一言堂三代弟子言笑笑參見堂主!”原來辰州言家弟子分為五代,一代為入門弟子,二三四代名字則分為二三四字,五代弟子則是一言堂主,姓名就不拘一格,但憑個人喜好。有人說言三百是從三百言家子弟中脫穎而出成了堂主,也有人說他為了坐上一言堂堂主之位先後殺了不下三百人,還有人說他當初率領言家子弟到枉死城接應陰成邪,一連殺了三百鬼卒,被陰成邪賜名三百;也有人說他是仰慕劍客詩情劍,故而附庸風雅。
言三百伸手一抄,言無咎屍身就到他身前,竟平平橫在半空,想來是被他真氣拖住,另一手就在屍身上拍打幾下,臉色愈發陰寒:“他是怎麼死的?”
“小的未曾親眼看見,不過無咎他在石渠上暗算高飛,想來是高飛反撲將其打死!”
言三百撤開左掌,言無咎身子砰地落地:“浪子高飛?他有這等道行?”他適才檢視言無咎屍身,竟未能發覺絲毫蛛絲馬跡,好似言無咎一身骨骼自個中斷,渾然猜不到是何功夫,推想是術數所致。高飛若是身懷異術,也難怪屍將接二連三受挫,他敢放出大話,要逼自己出山。“高飛人在何處?”
“他禁不住五叔、六叔二人夾擊,被一隻小船接應走了。”言笑笑跪在地上,下頜不住亂顫,話聲都有些發抖。
言三百愕然,照說高飛若有這等術數,收拾言不盡意二人不在話下,何故不敵遁走,難道是故意示弱,還是別有所圖,他一身邪術,機智卻多有不足,推想不出其中關竅。
“堂主,讓我帶人手去將高飛綁來,交給網頁發落!”言聽計從道。
“只怕你們未必是他對手!既然他一心想要逼本王出面,本王就成全他,教他嘗嘗哀哉手滋味!”言三百說著豁然起身,右手一揮,丈許外那石人轟然碎裂,碎石如雨紛飛,就有兩塊打落在言笑笑身上,言笑笑也不敢閃躲。“你去找幾個人同行,本王倒要看看那浪子高飛有幾顆腦袋!”
“遵命!”言聽計從躬身退去。
言三百邁開大步,身後披風獵獵,直出石人,就見邊上一人含笑而立,一驚之下立時一抖披風屈膝行禮:“殿下!”
陰成邪點頭笑道:“言堂主要往哪裡去?”
“浪子高飛。”
“浪子高飛,這人最近出了不少風頭呢!想來有幾分手段,不知言堂主能否帶回石陵,讓本座開開眼界!”
“屬下自當盡力而為,”言三百冷冷一笑,“不過若是他死在屬下手裡,自然遜於屬下,也就不必再勞煩殿下過目了吧!”
陰成邪點頭笑著:“言之有理,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