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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飛說請他去拾翠樓走一趟,仿做個東西,墨不濕一聽拾翠樓,氣就消了一大半,隨口應了。高飛三人就往拾翠樓而去,才到拾翠樓,門外迎客姑娘就趕緊跑了過來:“哎呀,高大少怎麼也不來看看,可想死媽媽了!哎呀,我可不是佔高大少便宜,是我們媽媽!”說著往裡一指。那老鴇一聽高飛來了,忙不疊跑下樓來,待到門口,又縮回身子,慌慌張張整理鬢發衣衫,倚在門後面,只露出半個身子瞅著高飛,一見高飛望向這邊,嗖地躲到一旁,雙手捧著臉頰,就覺渾身發熱,顫聲道:“小相公,快請裡面坐!”老鴇說著,見身旁姑娘擠在那裡指點說話,好似高飛是天外來客,手一揮罵道:“你們都是死人啊,還不快去接著小相公……”說道最後小相公三字時,聲音就一下子變得柔情萬種,“快去準備酒菜!”
“不、不用……”高飛本想叫老鴇出來說話,一則那些姑娘出來拉扯,二來身後化緣和尚跟土財神對視一眼,不住往前推他,身不由己就進了拾翠樓,就覺耳根發熱。他倒不是以正人君子自居,不過先前從未來過這等地方,見過這等架勢,這時撲面都是脂粉香氣,盈耳盡皆鶯聲燕語,就有些亂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
“快請小相公裡面坐!”老鴇揮著手帕急忙說著。
“高大少,到奴家屋子裡坐坐!”玉柔一副老相識的樣子,拉著高飛往屋子裡走。這時從玉柔屋子裡出來一肥頭大耳的錦衣人:“玉柔姐姐,做什麼去了,怎麼扔下我就不管了!”
“你走吧,我有客!”
“玉柔姐姐,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我等了三個多月才……”
“來人呢,這裡有客耍賴,把他拖出去!”玉柔看也不看那人,滿面春風拉著高飛進屋,那人恨恨瞪著高飛,高飛滿心過意不去,欠身行禮。才進屋子,酒菜就不住送上,高飛擺擺手,示意化緣和尚,有話要對老鴇說。化緣和尚看土財神痴痴呆呆,眼睛不住打量,又不知看哪個姑娘是好,正在笑他那垂涎三尺的樣子,見高飛手勢,哈哈笑道:“老媽媽,高大少有話對你說哩!還請你這些女兒們避避嫌。”
“哎呦!”老鴇頓時渾身亂顫,轉身沖著那群姑娘道:“聽到沒有,你們還不快……出去。”她罵人罵慣了,想到高飛在側,好容易轉過語調。那群姑娘嬌笑著轟然去了,土財神眼光直跟著她們挪動,微微張著嘴,隱約就有口水流出。
化緣和尚拍拍他肩膀:“比和尚強多了,和尚頭一次進這大門還流鼻血了呢!”
老鴇見那些姑娘走個幹淨,扭捏著身子道:“小相公來看奴家,奴家實在是太高興了!奴家、奴家淪落風塵,知道配不上小相公,也不敢高攀,只盼著能時不時見小相公一面,就心滿意足了……”說道最後竟抽抽噎噎哭了起來。
高飛見狀,怔在那裡說不出話來,化緣和尚拍了拍老鴇肩膀:“老媽媽,高大少還沒說話,你怎麼就哭起來了!”
“都是奴家不好,奴家實在是太高興了……”老鴇一邊抹著淚一邊說道。
“人生自是有情痴。”土財神忍不住嘆道。那老鴇一聽,就有高山流水之嘆,哇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高飛、化緣和尚一齊瞪著土財神,土財神趕緊別過頭去。
“老媽媽……”高飛終於忍不住,小聲叫了出來。
“哎呦,羞人答答的,叫奴家小憐好了。”
土財神差點失聲笑了出來,急忙用力咬住嘴唇,化緣和尚也運氣壓住笑意,高飛倒是哭笑不得:“在下想請……”
“小相公有什麼只管吩咐就是,何必客氣!”老鴇擦幹淨眼淚,抬起頭來,“奴家能為小相公做點事情,實在是太高興了!”
“這個……這幾天有個……人不遠千裡而來,跟在下有些過節,在下想請……姑娘算計他一下……”高飛話聲越說越小。
“這還了得!哪個狗才敢招惹小相公,奴家找人把他做了!”老鴇說著拍案而起,就覺有些失態,“小相公,奴家、奴家……”
“不用……”高飛急忙道,“我們還有事要跟他交涉,只勞煩你手下姑娘將他引到這裡,順便搜一下身,看看有什麼東西。”
老鴇掩口一笑:“這個容易得很!男人嘛,我們搜他的身,他高興還來不及呢!我替小相公找兩個辦事穩妥的姑娘,就玉蕊和玉柔姐妹吧!”
“那就有勞了!”高飛說著就要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