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光了的人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的身體。這具身體,信都很熟悉,摸過舔過吻過。它還很年輕,面板白皙,腹部雖然沒有肌肉但很結實。
何用拿了旁邊的白瓷的漱口杯輕輕的敲擊著洗漱臺。如果杯子碎了,他就可以用碎片毀了這具身體,呵。
水聲掩蓋了杯子破碎的聲音。
何用穿好衣服出去。
“怎麼了?”見何用沒有換浴衣,信都有些不解。
“我不想洗澡。”
“天吶,你忘了你身上潑了香檳誒!”信都不滿起來“快點洗了澡過來。”
何用坐在了沙發上“信都,我們談談。”
“嗯?”信都從床上爬起來,疑惑之後是笑容“怎麼,還真的生氣了?嗯?”
何用沒有說話,等待著信都坐在他面前來。
“我本來是不贊成這樣的,都是他們的主意。原諒我好不好?今晚任你懲罰。你生日你最大。”信都沒有坐到對面,而是坐在了何用所在的沙發扶手上。親暱的攬著何用的肩膀,貼在他耳邊輕語。說話間的熱氣噴在何用耳上,染上了曖昧的紅色。
“你坐那邊,我有事認真的跟你談。”何用看向信都的眼神已經帶了哀求。
信都也正經起來,起身坐到了何用對面“你說吧。”臉色是不悅的陰沉,大有何用說不出所以然來就要他好看。
“信都,你還和你那些女朋友有聯絡麼?”真的要何用說,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張口。
“怎麼?誰來找你了?”信都挑眉,嘴角抿長,何用瞭解他,他在壓抑自己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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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再進行下去,何用還是說了“沒有誰,只是突然想問,想了解一下。”
“瞭解什麼?瞭解怎麼伺候我?”信都笑了,生氣的笑容。
三十歲之前,信都是個花花公子,聽說十來歲就不是處了,女人一大把,還曾玩弄過未成年的少女。前科確實不好,也有人懷疑過何用是不是信都的私生子,可是在他們結婚後這個懷疑也就被打消。
那人還真猜對了。何用以前也猜過,他和信都其實長得還是有一些相似,可是信都從來不讓他叫他爸爸,所以他也就打消了這個猜測。
現在,他寧願相信信都是為了玩養成遊戲所以收養的他,也不願意相信他真的是信都的私生子。
可是,不相信有用麼?
“怎麼不說話?”信都伸手摸他的頭髮“我和她們早就斷了,就算有聯絡也只是生意上的來往。她們知道我跟你出櫃後噁心了好久呢,不會再來找我的。放心。”
“那有沒有人跑來告訴你,她懷了你的孩子。”何用的手伸進了口袋,捏到口袋裡的東西有了一絲安心。
“誰跟你胡說八道了?”信都冷笑“你別信她們的,我認識你之後,哪有什麼女人。說有我孩子的,絕對是別有居心。”
“那認識我之前呢。”激動的問了過去,何用被自己的激動嚇了一跳,捏捏那個東西才算冷靜下來。
“你怎麼了?”信都實在是擔憂。
“哦,沒事。”面對信都擔憂的眼神,何用連忙低下頭“如果有孩子可以抱回來嘛。我一個人在家怪無聊的,也能照顧他。”
“你如果無聊可以出去逛街刷卡……你還是想出去工作?”信都算是明白了。何用以前出去兼職招惹過女生,所以他不讓何用再工作。感情今天跟他鬧這些是想出去上班。
“不是這些,你跟我說到底有沒有人來找你說她有了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