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央的侍女們回過神來,一路吩咐下去,終究是晚了一步,白未冉已經出了城門。
白未冉氣喘吁吁出了城門,趕緊往前線方向跑。一定不能落在白未央手裡,否則真是誰也救不了自己。真希望自己一刀將白未央那個女人解決,為母親和自己姐弟報仇。
寧遠寒接了回後方報信的重任,領著一小隊人馬告知後方前線的喜事。快到城門,遠遠就看到一白子女子狼狽的奔跑,仔細一看,不是白姑娘麼?
寧遠寒趕緊將人攔住“未冉姑娘怎麼了?”
白未冉看著寧遠寒不確定他會不會幫自己。咬咬牙掙脫開寧遠寒的手往前方跑。
眾兵士有些好奇,這是?
寧遠寒心裡擔憂,對士兵們道“白姑娘是蘇兄弟的妹妹,看這樣子著實讓人擔心。不若諸位兄弟前去報信,我去看看。”
眾人一聽,紛紛應下。廢話,這可是好差事,少個人分賞錢,何樂而不為?
寧遠寒看大家應下,連忙驅馬跟白未冉追去。白未冉廢了太多體力,寧遠寒又是騎著馬,沒幾分鐘便追上了白未冉。
白未冉看他追上來,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瞧他面色緋紅,眼神有些躲閃,和在京城裡愛慕她的小子沒什麼區別。
白未冉仰頭,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寧大哥,求你,求你帶我去找我哥哥他們吧。”
寧遠寒看白未冉那副惹人憐愛的模樣,心下一緊,哪有不答應的理。翻身下馬,用袖子輕柔得跟白未冉擦眼淚“放心,我一定帶你去。你怎麼了?”
白未冉只是哭,絕口不提發生了什麼。寧遠寒心中焦急,抱著白未冉翻身上馬朝前線方向賓士。
軟玉溫香,又是自己心中喜歡的女子,寧遠寒紅了臉。白未冉不是沒經歷過男人,感到下方有東西抵著她,心裡一陣噁心。靠在寧遠寒懷裡,似乎是小女孩的嬌羞。寧遠寒以為白未冉對自己也有意思,心想等戰事和緩就跟蘇傾然說說,將婚事定下來。
寧遠寒不知白未冉心中所想,若是知道怕是什麼旖旎的心思都消失不見。
白未冉在心中想著要如何弄死這個敢借機佔她便宜的男人。看著人模人樣居然敢對她起不該的心思,呸!她的心和人都是世子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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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傾然受了傷,眾軍士都是有目共睹他為了瑞親王擋得箭。軍中也有京城貴族子弟也不是不認識蘇傾然,心中更是瞭然。所以對蘇傾然和瑞親王同住也無異議。看來紫陽王府終究是要翻身的。
李朔卿倒是想把蘇傾然挪開,或者自己去別的地方住,可是蘇傾然每次都用控訴的眼神看著他,搞得李朔卿不好強硬著來。有一次就宿別地,結果蘇傾然傷口又裂了。李朔卿哪裡不知道他是故意的,只是到底還是心疼他,乖乖的跟他同住,方便照顧他。
只是不挪,李朔卿也同樣的煎熬。
蘇傾然睡裡屋,李朔卿睡外屋。男子清晨總是有那麼一點兒問題。李朔卿每次都是等平靜下來再穿衣。可是蘇傾然不,口中叫著皇叔,咿咿呀呀的就在被子裡解決問題,搞得李朔卿在外屋很是尷尬,好不容易熄下去的火是噌蹭直冒。
身為皇家子弟的李朔卿有著自己的驕傲,也從來沒有自己做過那種事。蘇傾然在裡面已經舒爽了,他在外面還熬著呢。
偏,蘇傾然是個鬼。自己爽了便揚聲叫李朔卿給他打水。理由很簡單,這般狼狽的樣子不想別人看見,太羞了。
李朔卿真想弄死蘇傾然。他也知道羞?讓自己看見就不羞了?關鍵是李朔卿也是知道羞得,他自己還沒平靜下來。怎麼出去讓別人打溫水來?
屋子裡有冷水,我們瑞親王便溼了帕子用冷帕子冰一冰降降火氣。吃了虧的瑞親王等下又拿這帕子沾水給蘇傾然洗臉。只有這樣。李朔卿才覺得自己賺了點回來。
看著侍女不在,蘇傾然擦了臉,沒把帕子還給李朔卿,將還溫熱的帕子伸進被子給自己處理。
隔著被子,誰也看不見裡面的光景。又想著自己之前也是用帕子擦過,想想我們的瑞親王都硬了。
蘇傾然沒察覺,依舊仔細的給自己擦身子。沒辦法黏黏糊糊的不舒服。邊擦還指使李朔卿給他找條褻褲。
李朔卿嚥下口水,逃避似的轉身找褲子。開啟衣櫃,左邊是他的衣物,右邊是蘇傾然的。
“你給我拿那條舊的。新的沒穿習慣,有點不舒服。”
老子還要知道你的褻褲新舊?李朔卿心裡嘀咕著翻著蘇傾然的褻褲。全是新的,是攻下失地後,繡娘給新做的。
李朔卿看著自己的手在蘇傾然的褻褲堆裡穿.插,心砰砰直跳。褻褲是上好的棉布製作,手感很好,但沒穿幾次,布料還是有些硬,難怪蘇傾然說不舒服。
強行將自己的手抽出來,李朔卿感到內心一陣空虛,扭頭不敢再去看那堆衣服。
咦?李朔卿眼尖的發現自己褻褲最上面那條明顯不是自己的。入手布料柔軟,色澤泛黃,顯然不是自己的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