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晚,夏毅便少有來院子。就算來也是一同用飯而已。蘇傾然心情雖然平復許多,可是也沒精神伺候夏毅。
夏毅賞賜了蘇傾然很多珍寶,蘇傾然用這些跟院子裡的掃地丫頭說上話,一個勁的表示自己只是太想念哥哥,讓她幫忙帶個玉佩給哥哥做個念想。
一個掃地丫頭並無太多見識,一看到那些珍寶便動了心思。而且被主人賞識代表著飛黃騰達。又見蘇傾然說的可憐,再說了那塊玉佩也並無什麼大問題,那丫頭便同意了。
只是當晚,夏毅便賞了蘇傾然一塊玉佩,那玉佩同白日裡交給那丫頭的玉佩一模一樣。不,那就是同一塊玉佩!
蘇傾然捏著玉佩顫抖著謝恩。而屋外那掃地丫頭還在同侍女說著花樣子。他真傻,這裡是什麼地方,他居然信一個掃地丫頭。這不,轉身便他賣了。
蘇傾然謝恩跪下,抬起頭時已經是淚流滿面“我只希望能死在陛下手裡。”
夏毅坐在一旁,食指敲擊著桌子“朕待你不好?”
“陛下待我極好。是我不知感恩。”說著又叩首。
“朕記得你說你不會再見章速,朕記得你說你會乖。”
“是。”蘇傾然抬頭“臣是這般說過。只是……只是臣哪有不想念自家兄弟的理。望陛下能理解臣這份兄弟之情。”
夏毅就冷冷的看著蘇傾然。蘇傾然頂著那刺骨的視線感覺這逼自己快裝不下去了。“望陛□□諒。”
夏毅忽然伸手挑起蘇傾然的下巴“這些時日,你可有半點真心?”
蘇傾然趕緊點頭,主動抱住了夏毅的腿“真心不假,陛下信我。”
夏毅冷哼一聲,提著蘇傾然的衣服便把他往床上壓。“你所謂的真心,便是床上床下騙朕。”
話可不能這麼說,每次叫.床我都是認真的。蘇傾然忍著背部的疼痛,摟著夏毅“陛下這麼絕情,傷了我又傷了自己。”說著抬頭含住了夏毅的喉頭。每當夏毅陰晴不定時,蘇傾然含喉頭保準沒錯。
果然,夏毅悶哼一聲,掐住蘇傾然肩膀的力道也小了不少。然後主動輕吻蘇傾然的脖子。
蘇傾然鬆了一口氣,每當這個時候的到來,就表示事兒過去了。嘖,以後順毛摸吧,雖然非自願的哄著別人很難受。
“你知道麼,章速對朕的大宮女出手了,讓朕的大宮女給朕下毒。”夏毅忽然輕笑起來“不愧是貴公子,這魅力就是非凡,就連朕也甘拜下風。”
蘇傾然剛縮下去的恐懼瞬間爬上來。尼瑪,什麼意思?章速這個混蛋又做什麼妖了?感情還被夏毅抓住了不是?難怪之前那場慘劇章速也在場圍觀,不就是夏毅想敲打一下那些人麼。不作死就不會死,你要死也別拉著我。“呵呵,陛下說的什麼,臣不懂。”
“你不懂什麼?你只是不懂朕的心。”夏毅忽然起身整理衣裳。“朕已經讓人把那個小賤人剁成肉醬,做成餅給章速吃。呵,你要不要嚐嚐?”
蘇傾然心頭一緊。他完全相信夏毅說的將宮女剁成肉醬贈送給章速吃。夏毅這個人收殺自如,很有煞帝風範。
“你不是想見章速麼?朕帶你去見好不好?你們一直都待在一起怎麼樣?”夏毅邪笑著看過來,蘇傾然菊花一緊不明白夏毅是什麼意思。難道章速已經死了,所以夏毅也打算解決他?
“來人,帶他去!”蘇傾然還沒做出反應,便被夏毅甩了一袖子然後被衝進來的侍女帶走。
蘇傾然沒有再說話,死了就死了吧。反正這個任務也是如此的蛋疼。夏毅看著蘇傾然認命的被帶走,握緊了拳頭。
蘇傾然以為自己會被拉去砍了還是什麼的,直到看到章速叫囂的臉,蘇傾然眼淚掉下來。尼瑪,這坑爹貨為什麼還活著?這是幾個意思?
侍女們把蘇傾然和章速關在一個只有木門的牢房裡。不對,還有一個小小的孔。門口有一盞油燈。光不大,照不大遠,除此之外是黑乎乎的一片。
侍女們把人扔下就果斷離開。半句話都沒有個交代。
蘇傾然看著臉腫的章速,默默扭過頭去不理這個坑爹貨。如果軒轅王朝的人都這尿性,分分都被夏國滅了好麼?
章速卻拉著蘇傾然,聲音嘶啞“你叫啊,你叫啊!”
“叫什麼?床?床~床~床~”
“你,你,你!下流,無恥!”
“那你希望我叫什麼?跟你一樣變成破喉嚨麼?你是不是傻啊,你覺得還會有人來救你?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考慮下兩國的實際情況好麼,你們以為這樣能顛覆夏國?你丫的知不知道你連累了我啊!”
“你!”
“你什麼你!你知不知你的聲音多難聽!閉嘴吧你!”
或許是蘇傾然的表情太過猙獰,章速嘴巴動了動最終委屈得跟小媳婦似得縮到一旁。
蘇傾然也坐了下來。老實說他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被關在這裡做什麼,蘇傾然想著夏毅的性格應該不會關他們太久。說不定等幾天就拉出去殺了。不過,章氏兄弟的身份,說不定會讓他們供出點情報啥的。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只要可以出去,那就是希望,那就是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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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傾然看著抱著腿不知道想什麼的章速,乾脆閉眼休息。理他個毛線啊~
就在蘇傾然要睡著的時候,一陣極其不協調的聲音從章速的肚子裡發出。蘇傾然睜開眼斜看著一臉窘迫的章速,然後轉過了身。
“喂,你有吃的麼?”章速爬了過來,小聲的貼在蘇傾然的耳邊說話。嘴裡噴出來的熱氣弄得蘇傾然耳朵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