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這小夫妻二人雙雙跪在了自己眼前,紀羽縱使心中再氣,哪裡還忍心去真的懲罰他們。
他只長嘆一口氣,親手將他們夫妻二人扶了起來,只道:“你們這倆不省心的孩子,真是叫我如何說你們才好,你們真是應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頭的話啊。”
聞言,姜妙和紀子明皆是一愣,似是默契般,兩人相視一眼,就都低了頭沒有言語。
其實對於紀子明和姜妙,這對兒小夫妻之間究竟是鬧了什麼樣的矛盾?紀羽至今都是一頭霧水。
像是擔心他們之間的心結還沒有完全解開般,紀羽不由向姜妙詢問了,究竟是何緣故?
聞言,姜妙的臉頰便是一紅,似是有所慚愧般,她咬唇猶疑了一下,抬眸朝著紀子明瞟了一眼,才微微頷首,將自己與紀子明爭吵矛盾的前因後果全都說給了紀羽聽。
紀羽聽了,這才知道姜妙此番賭氣回孃家,本質上就是吃了白薇的飛醋。
紀羽無奈一笑,也知道了當年禦賜的另一半雙鳳玉佩竟然就在白薇的身上,心知姜妙似乎對那玉佩有所誤解,而紀子明又是個一慌就笨嘴拙舌的,想必定然是他沒有跟姜妙解釋清楚,才會叫姜妙生了誤會。
紀羽無奈的瞥了紀子明一眼,這才一笑,將那雙鳳玉佩的故事,全部告訴了姜妙知道。
聞言,姜妙才恍然大悟,心裡的疙瘩也倏然解開了,她只紅著臉笑道:“要是早知道這東西是這樣的來歷,兒媳就不會誤會了,都怪子明沒有說清楚。”
說著,姜妙嬌嗔般的瞪了紀子明一眼,紀子明一怔,便不好意思的撓頭一笑。
紀羽道:“那玉佩原不過是前世姻緣的一個信物罷了,就如同你當初和容家少爺的那一紙婚書一樣,都是過去的舊事而已,沒有什麼特別意義,只因那東西是禦賜之物,丟不得,折損不得,因而我才讓子明儲存了下來。”
紀羽說著,面色一愧,道:“其實也怪我,我沒有早早的把這事兒告訴你知道,要是早說了,你們小兩口也就不會因為那東西而心存芥蒂了。”
紀羽這般一說,姜妙到底愈發不好意思了,說到底,還是她小心眼兒的緣故。
告知了姜妙有關雙鳳玉佩的事兒後,紀羽又把當年和白家有婚約的故事全部告訴給了姜妙知道,未免她心裡膈應不舒服,紀羽還專門強調了當年的婚約早已作廢,而且紀子明那時候還在孃胎裡沒有出生,他本無辜。
紀羽道:“子明和那白府千金的婚約,其實和你與容家少爺的婚約一樣,都是父母長輩做主的糊塗婚事,如今婚事已退,再計較這些舊事,也實在沒什麼意思。”
姜妙聽到紀羽如是說,這才徹底鬆了口氣,似是意識到自己的飛醋吃的莫名般,她臉頰愈發一紅。
而紀子明終於洗清了冤枉般,一臉委屈哀怨的看著姜妙,眼睛眨啊眨的,分明在說,你看,我就說你冤枉我了吧。
姜妙卻傲嬌的嗔視了他一眼,終究還是有些慚愧的抿唇一笑。
雙鳳玉佩引起的誤會已經算是完全解開,姜妙心知是自己在沒有搞清事情真相的情況下,吃了飛醋,臉上不覺飛紅許久,才漸漸的恢複瞭如常面色。
只是對於拿著另一半雙鳳玉佩,前來尋找紀子明的白薇,姜妙還是有很多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