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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羽抬手摸了摸紀子明的腦袋,道:“子明,你方才喝的東西,是酒,這酒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能不喝,你盡量不要喝。”
紀子明卻有些不懂了,既然這酒不是好東西,為什麼爹還要喝?
只是,他心中雖然有所疑惑不解,卻還是乖順的點頭聽話,爹不讓他喝,他就不喝。
於是,那一次是紀子明人生第一次喝酒,也是至今為止的最後一次。
小時候,紀羽似是有很多的事情都在瞞著紀子明,紀子明的心思雖不夠玲瓏剔透,卻也能察覺出爹的心事重重。
猶豫了好久,紀子明終於鼓起了勇氣,向紀羽問起了他們家裡的事兒。
他只問:“爹,為什麼咱們村裡的人,都說咱們不是蓮花村的人呢?爹,咱們若不是蓮花村的人,又會是哪裡的人呢?”
還是個孩童的紀子明,只茫然不解的眨著眼睛,歪著腦袋,向紀羽詢問出了自己心中的許多疑惑不解。
紀羽當時只斂了笑意,嚴肅的告訴紀子明:“咱們就是蓮花村的人!”
再後來,紀子明漸漸到了少年時期,心智也更加通透的時候,紀羽才告訴他,他們其實不是蓮花村本村的人。
告訴了他紀家的過往,以及他曾經在孃胎裡,與白家的千金有過婚約的事兒。
紀子明呆憨,不知道指腹為婚具體是什麼意思,只茫然的眨眼,天真的問爹:“那我以後就要娶那個白家小姐,做媳婦兒嗎?”
紀子明有些不太情願的撇撇嘴,他當時就不想娶什麼白家小姐做媳婦兒。
紀羽告知他,紀白兩家的婚約已經不存在了,紀子明心裡莫名的一陣輕松,有些慶幸。
後來,紀羽就把當年禦賜的一半雙鳳玉佩交給了紀子明。
紀子明問:“這是什麼?”
紀羽道:“信物,當年你與白家小姐有婚約的信物。”
紀子明撇嘴,似是不想要的模樣,道:“既然那婚約都已經廢了,咱們還留著這信物有什麼用?”
紀羽只囑咐他將那玉佩收好,道:“因為這是禦賜之物,若是丟失,便如同欺君之罪,咱們家...已經再也擔不起任何的皇家罪責了。”
紀羽當時眼睛中一閃而逝的落寞寂寥,至今,紀子明都不能完全理解。
那時候,紀子明在容雲身邊做陪讀有一些時日了,他記得教書的夫子確實說過,在現今這王權至上的年代,只要是皇帝賞的東西,都不容有任何的閃失...
紀子明雖半懂半知,卻還是聽了爹的話,將那玉佩妥善的收好了。
紀子明曾問過紀羽:“爹,這禦賜之物,可以送人嗎?”
紀羽正弄著藥草,沒有抬頭,只問:“你想送給誰?”
紀子明歪頭想了一下,道:“送給我未來的媳婦兒。”
紀羽聞言樂了:“如今你小小年紀就開始想著媳婦兒了,也不知羞。”
紀子明咧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反正早晚都是要娶媳婦兒的嘛,現在想想也沒啥。”
紀羽只抿嘴笑,道:“等你有了媳婦兒再說吧,若是你媳婦兒不嫌棄你這東西是以前與人定過婚約的信物,你就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