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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姜妙也知道,紀子明確實是一個藥痴,只要談論起與藥材醫理有關的東西,無論對方是誰,也無論人家感不感興趣,他就完全來了興致般,完全不受控制的與人侃侃而談,根本停不下來似的。
更別說對方還是同樣懂得醫理藥草的白薇了,估摸著紀子明也像是尋到了話語投機的知己般,興奮的與白薇暢談了許久吧。
雖然瞭解了紀子明和白薇之間,不過是最普通的說話寒暄罷了,但是一想到白薇可以陪著紀子明暢談醫理藥草,而自己這個做媳婦兒的卻不能,姜妙就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升起了幾分醋意嫉妒。
她本就對白薇有多顧忌,這一下倒是更加忌諱了。
姜妙的臉色也不由變得有些難看,醋意和嫉妒驅使下,她像是再次有些失去理智般,嘴巴輕撅間,便不高興的朝著紀子明冷哼了一聲,酸道:
“原我當是什麼要緊的事兒絆住了你呢,原來是你找到了紅顏知己,與人暢談醫術去了啊,還說你與白姑娘之間沒什麼...我平日裡與你說話,都沒見你會高興的忘了時辰,怎麼偏偏與她說話,你就完全忘了形...”
說著,姜妙還不高興的朝著紀子明拂了拂衣袖,完全孩子氣的舉動,像是真的被氣糊塗了似的。
聽得姜妙言語挖苦,又生了氣般,紀子明忙是一慌,趕緊起身走到了姜妙身邊求饒討好,道:
“我跟白姑娘之間本來就沒什麼...你要是不高興,只管與我明說,你要是不喜歡我同白姑娘言語往來,我以後見到她就繞道躲開,絕對不會再跟她說一句話了,更不會再與她談論什麼醫術藥草了,只要你不生氣,你說什麼,我都依你,好不好?”
紀子明又慌又急的在姜妙的身邊勸慰著,只要她不再這般冷言冷語的生自己的氣,讓他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姜妙聞言,卻冷笑道:“這話說的好沒意思,聽起來就好像是我小心眼兒,見不得你與別的姑娘說話往來似的。”
一聽姜妙這話的氣性似是愈發大了些,紀子明又是一慌,忙賠罪道:
“是我著急說錯了話,妙兒才不是那種小心眼兒的人,原都是我的錯,是我誤解了妙兒的意思,都是我的不是...只要你能不生氣,叫我做什麼都願意。”
說著,紀子明又是作揖,又是圍著姜妙賠禮的,慌裡慌張,束手無措的模樣,只叫原本還有些吃醋生氣的姜妙,有一種自己欺負了老實人的感覺。
心中莫名一虛,姜妙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度了,面色不覺柔緩了幾分,聲音亦是輕柔了幾分,道:
“並非是我小心眼兒,不讓你與白薇姑娘說話來往,只是...我想要提醒你,你如今到底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不比龍九兒他們還是個光棍兒小子。”
“他們若是跟姑娘們來往密切,別人瞧見了也只以為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一樁美事,但是...你這種已經有了家室的人若是再與人家未出閣的姑娘來往密切,沒得被人瞧見了笑話,說你是風流成性,拈花惹草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