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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簪子被人家拒收了,沒有送出去,就像是沒了太多的意義似的,鳴蝶軒的掌櫃不覺想要確認一下,這容少爺到底還準不準備繼續買了這個寶石簪子了。
畢竟這個寶石簪子,對於他們這家小店來說,可以算得上是店裡相對比較貴重值錢的東西了,若是容雲不要了,也該還給他們,掌櫃的準備繼續把這支寶石簪子,好好的收起來,做他們店裡的鎮店之寶來用。
只是掌櫃的剛開了口,容雲還未來得及反應,身邊的壽槐,生怕這掌櫃的詢問,會戳中了少爺被人拒絕的痛楚,惹得他家少爺生氣就了不得了。
壽槐不覺一個勁兒的朝著鳴蝶軒的掌櫃使眼色,欲叫他不要多嘴多問,卻見這掌櫃的似是沒有瞧見,沒有理會壽槐。
壽槐不覺無奈的瞪了眼,直接站出來朝著那掌櫃的喝道:“不就是一個破簪子嗎?當我們家少爺買不起嗎?就憑我們家少爺的身份,難道還會稀罕你們這小店裡的一枚簪子?有什麼好確認的,既然這簪子被我們家少爺瞧上了,就是這簪子的福氣,知道不?”
“是是是,容少爺家大業大,怎麼會稀罕咱們這小店裡的一枚簪子呢,是小人不會說話,是小人多嘴了。”
掌櫃的忙賠笑賠禮,愈發恭敬的朝著容雲拱了拱手,道:“還請容少爺莫要誤會,小人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想問一問少爺,若是少爺想要買下這支簪子,小人這就去幫少爺包裝裝盒,若是少爺不想買,小人就替這簪子,謝少爺您瞧上它的福分,以後尋了更好的來,再請少爺賞臉。”
鳴蝶軒掌櫃會說話,而且還一直陪著笑臉,照理說應該不會惹惱容雲,只是他似是忘記了容雲原本是他們蓮華鎮最有名的紈絝,從來都不會尊從什麼伸手不打笑臉人的話。
原本不提這簪子倒還好,一提到簪子,容雲不覺就想起了方才姜妙和紀子明拒收自己所贈簪子的事情,頓時他的臉色一冷,沒好氣的瞪了掌櫃一眼,心中不爽快的冷哼了一聲,便直接反問掌櫃:
“為什麼不要?本少爺何時說過不想買這簪子了?”
“這...”掌櫃的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容雲的話。
只見容雲低眸瞟了一眼手上的簪子,目光傲然的看向掌櫃的,道:“既然本少爺看上了它,就自然是要買的,現在這簪子已經是我容雲的東西了,哪裡還有不要退還的道理?”
說著,容雲未等掌櫃的反應過來,便只從袖口裡掏出兩錠銀元寶來,丟給了鳴蝶軒的掌櫃,自覺十分瀟灑的開啟了摺扇,有些財大氣粗般開口道:
“我告訴你,本少爺今天來你店裡,不僅要買下這支寶石簪子,還要你拿著這兩錠銀子,幫本少爺搜尋更加精緻名貴的首飾,但凡能夠讓我容雲瞧得上眼的,本少爺全都買了。”
話音落下,容雲便將手裡的簪子也丟給了掌櫃,收了摺扇,只道了聲:“幫本少爺把簪子裝盒包好,本少爺該回家吃飯了。”
鳴蝶軒的掌櫃不敢怠慢,忙拿著簪子回店裡,叫店裡的夥計用最好的標準把東西包好。
看著掌櫃的一副接了什麼大買賣,殷勤狗腿的模樣,容雲似是輕蔑的嗤笑了一聲,便輕眯了眼眸,若有所思的樣子。
並非是容雲真的喜歡這支寶石簪子,也不是為了彰顯他財大氣粗,買下這支寶石簪子不成問題,他現在之所以還是買了這簪子,只是因為姜妙說,她只喜歡紀子明送的什麼素銀簪子,容雲心有不甘。
所以他便想著搜尋更加名貴好看的首飾來,就不信姜妙會不動心,姜妙這人再怎麼粗糙野蠻,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容雲做為一個閱女無數的紈絝,還真沒見過那個女人會對好看的珠寶首飾不動心的。
現在她雖然拒絕了自己所贈的簪子,說不定只是礙於紀子明在場罷了,以後若是遇到單獨相見的機會,自己再送一次,說不定她就會收下了。
姜妙這女人到底也不過是一個普通女人罷了。
容雲篤定的想著,心裡原本的不爽之感稍稍減輕了幾分。
正在這時,鳴蝶軒的掌櫃雙手奉著已經裝盒包好的簪子,含笑走了過來。
還是難得的一筆大生意上門,掌櫃的直高興的合不攏嘴,收了容雲的銀子,奉上了簪子,只說:“請容少爺放心,小人一定會用心去搜尋更加名貴好看的首飾,日後但凡我們鳴蝶軒來了上品的首飾,小人一定派人去府上告知少爺您。”
那份殷勤恭敬的樣子,似是全然把容雲當成了他們店裡的財神爺一般。
容雲心裡還算受用,只是依舊十分傲然的沒有再過多的理會掌櫃的,輕哼了一聲,便將包好的寶石簪子直接丟給了身邊的壽槐拿著,“啪嗒”一聲開啟了手裡的玉骨折扇,忽扇了兩下,就朝著壽槐擺了擺手,打道回府了。
簡斷截說,話轉姜妙和紀子明,為了躲開容雲的糾纏,他們拿了長命鎖便直接出了鎮子,朝蓮花村奔,就連原本計劃的幫姜婉和葉秀才準備滿月的東西,都沒有辦法採購了。
一路上,像是十分不爽容雲的此番行為,紀子明一個勁兒的說:“雲哥兒真討厭,雲哥兒現在怎麼越來越討厭了呢。”
姜妙卻覺得容雲不僅討厭,而且古怪,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依照自己跟他之間的恩怨,見了面他不派人為難自己就已經算是他心胸寬闊了,卻沒想到他居然還要送那麼貴重的東西給自己。
頓時,姜妙只覺背脊莫名一陣惡寒,總覺得容雲送自己簪子的行為,十分的不懷好意。
而且姜妙也實在沒有法子把容雲和那種好心好意的人聯系起來,他的紈絝和不學無術,已經在她的印象中根深蒂固了,總是皮囊變化天翻地覆,也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