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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子明心疼的皺了眉,指了指姜妙的下巴,“疼嗎?”
姜妙亦是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紀子明會過來接自己,想著他很有可能看到了自己方才騎在傻大丫身上,一副潑辣流氓的模樣,她只臊的恨不能找一個地縫趕緊鑽進去,也顧不得自己臉上的傷,目光閃爍了一番,轉移話題的指了指地上摔壞的飯菜:
“呀,這些東西都已經糟蹋不能吃了,紀子明你先去地裡等我一會兒,我這就回家重新拿了飯菜過來。”
紀子明卻沒有聽到姜妙的話般,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受傷的地方看了一會兒,就半蹲了身子,沒等姜妙反應過來,就直接伸手抱住了她的腿,把她背了起來,有些霸道開口:“受傷了就得先療傷,什麼飯不飯的,一會兒再吃!”
紀子明背起姜妙就朝著家的方向走,日頭漸漸西移,已經到了村裡人開始陸陸續續上晌幹活的時間,有不斷路過的人看著紀子明揹著姜妙的場面,皆是露出了一種心領神會的神秘笑容,只笑得姜妙臉上一片緋紅。
小聲的在紀子明的耳邊說了好幾次,讓他將自己放下來,可是這呆子卻固執的搖頭,不僅不放姜妙下來,反倒愈發的抱緊了她的腿,加快了步子朝家奔去。
姜妙無奈,只得羞赧般的將臉埋在了他的肩膀上,一來可以裝作不去看路人們交頭接耳的議論,二來也順便掩飾了她臉上的傷,不能讓村裡人知道自己跟傻大丫打架的事,直到回到家,紀子明將她放在裡屋的炕上,姜妙才徹底鬆了口氣,得到了解脫。
重重的喘了口氣,姜妙抬眸就看到紀子明愣愣的站在裡屋門口,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她亦是愣了一下,像是被他這麼盯著看有些不好意思,姜妙微微頷了首,輕嗔道:“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做什麼?”
紀子明沒有聽到姜妙的話般,他目光擔憂的盯著她受傷的下巴處看了許久,心疼的問:“疼不疼?”
“啊?”姜妙抬眸看向紀子明,意識到他問的是自己臉上的傷,不覺想起小樹林中,自己跟傻大丫廝打在一起的場面肯定是被他瞧見了的,姜妙臉一紅,忙掩飾一笑,道:“不疼,不疼,小傷而已。”
雖姜妙看起來笑得灑脫,但是紀子明卻不信她所說不疼的話,目光擔憂的朝著她臉上的傷口看了一會兒,他便轉身出了屋。
不知道紀子明突然出去是要做什麼,姜妙不覺起身夠著頭朝外面偷瞄著,不一會兒,就見紀子明手裡抓了一些不知名的新鮮草藥,抱著他平日裡用來搗藥的藥盅和藥錘,抬腳進了屋門。
姜妙連忙撤回了身子,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坐回了炕頭,問:“你拿這些東西做什麼?”
回到裡屋,紀子明並沒有理會姜妙,只面色凝重的走到炕桌旁邊,擺好了手中搗藥的工具,就按照一定的比例數量將自己手中拿的藥草仔細的挑揀好,仔仔細細的摘了可以入藥的葉子和根莖,丟進了藥盅內,便握緊了小藥錘,很有節奏的搗了起來。
一面搗著,紀子明一面目光擔憂的朝著姜妙看來,目光切切之中,像是在說,他手上的藥馬上就能制好,等敷上藥,傷口就不疼了。
見他擰著好看的眉,黑寶石般的眸子晶亮一片,專注而關切的看著自己,彷彿突然生了幾分羞意般,姜妙面上一熱,為了緩解尷尬,也為了轉移紀子明的視線,姜妙不由脫鞋上了炕,湊到了炕桌邊上,像是饒有興味的看著桌子上多餘的草藥,朝著紀子明誇道:
“紀子明,還記得上次見你制藥的時候,好像是治療淤青的藥,如今你連治療外傷的藥都會做了,真是厲害呢。”
紀子明被姜妙誇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果然成功的轉移了視線,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藥錘,他彎眸笑道:“其實,治療外傷的藥我小時候就會做了,只是很少用得上,所以你就沒見過。”
是啊,紀羽沉穩,紀子明乖順,都是偏於好靜的人,一般情況下也碰不到會讓他們受傷的事,倒是姜妙好動,性子不夠沉穩,時不時會招惹一些是非上門,這受傷的事無疑也落到了她一個人的身上。
聽到紀子明的話,姜妙不覺撅了噘嘴,雖知道他言語之間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她還是忍不住嘟囔道:“怎麼,紀子明,難道幫我製作這些治療外傷的藥,你很不樂意?”
紀子明愣了愣,忙搖頭道:“怎麼會?只要是跟你有關的事,我都一百個樂意,一百個願意去做。”
這話聽得受用,姜妙不覺得意的撇嘴一笑,“一百個樂意哦,那還真是不少呢。”
姜妙笑了,紀子明也跟著一笑,輕彎如月牙兒般的眼眸中盡是寵溺之意。
他輕輕朝著姜妙拱了拱鼻子,調皮了做了個鬼臉,便繼續低頭認真的搗著自己手中的藥。
託著腮在一旁看著紀子明搗了一會兒藥,眼看著那藥盅裡的藥葉子漸漸變成了藥泥,姜妙無心般詢問:“紀子明,你現在搗的藥裡面都有什麼啊,它對外傷真的有效嗎?”
“當然有效了,這可是爹親手教我做的外傷藥,比一般藥鋪裡賣的都要有用哦。”
還是第一次聽到姜妙向自己詢問有關於草藥的事情,紀子明的眼睛不由晶晶亮,原本他對藥理這類的事情就是十分喜歡的,難得自己媳婦也對這些東西感興趣,紀子明不覺來了興致,開始認真的跟姜妙講起炕桌上擺著的這些草藥來。
一會兒拿起這一株,說是用來止血的夏枯草,一會兒又拿起那一株,說是什麼消腫化瘀的玄參,一會兒又拿起一株不知名的小草,說是有使傷口清涼的效果...
說了一會兒,紀子明又開始低著頭認真搗藥,開始跟姜妙詳細的講解這搗藥制藥的講究和方法,一時間全然沒了平日裡的安靜少言,仿若一提到與藥理有關的事情,他就能夠喋喋不休的說上三天三夜也不停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