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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要收走的半畝田地在村子後面的一方丘陵上,因為心裡惦記著姜吉和村裡的孩子們,姜妙一路上像是腳下生了風般沒有絲毫停歇的直奔目的地,龍九兒氣喘籲籲的在後面拼力跟著,雖然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心裡卻美滋滋的,自從姜妙許給紀子明後,他已經好久沒有過這種痛快的感覺了。
眼前這一幕,仿若還是他們小時候和鄰村的孩子打架一樣,風風火火的姜妙,霸王花似的,火辣辣的令人稀罕。
爬上了丘陵,姜妙抬眼就瞧見了自家田頭烏泱泱的圍著一群人,為首的人一身綾羅,身影也很熟悉,瞧著像是那日跟著容員外一起來姜家逼婚的管家容豐。
只是姜妙心裡惦記著姜吉,也顧不得其他的什麼,她踮起腳尖尋摸了一下,就看到姜吉他們正被容家的小廝們五花大綁的捆了個結實,綁在了地頭的一顆大槐樹上。
姜吉是她家唯一的男丁,自小就跟寶貝疙瘩似的被家裡人寵著,疼著,哪裡受過被人捆起來的滋味兒,姜妙既心疼又憤怒,顧不得身後還沒跟上來的龍九兒,握緊了手中的藥鋤就朝著大槐樹的方向沖了進去。
姜妙本來就有些功夫在身上,身形敏銳而靈巧,再加上出現的突然,容家的一眾小廝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她手中的藥鋤擊打在了腿上,狠狠的一陣吃痛,被撂在了地上。
只是這一次,姜妙故意留了後手,並沒有打在他們的要害上,只趁著他們被撂倒在地的時機,她就在匆匆趕過來的龍九兒幫忙下,將被捆在大槐樹上的姜吉和其他孩子救了下來。
容家的人似是沒有想到這丫頭會這麼厲害,一時間竟生了幾絲懼意,從地上爬起來後,也不敢茫然上前。
一旁忙著收地事宜的容豐聽到動靜不覺扭頭看過去,一看到人群中正與小廝們對峙的姜妙,他眉心不覺一皺,拂開了身邊的人,就匆匆邁步走了過去。
“怎麼了?又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你們一個個的在這傻站著幹嘛?瞧瞧你們一個個的慫樣,不過就是一個鄉下的野丫頭而已,值得把你們嚇成這副鬼樣子。”
容豐指桑罵槐的朝著手下的小廝們罵了一通,轉眸便含了一抹虛假的笑意看向姜妙,道:“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姜家大姑娘,多日不見,姑娘可安好?”
知道這容豐不懷什麼好意,姜妙象徵性的扯了扯嘴角,道:“勞您惦記,一切都好。”
容豐眼皮輕翻,眼珠卻微一向下,似笑非笑道:“知道姑娘最近剛嫁了人,都說這新婚生活,蜜罐兒一般,姑娘想不好,怕是也不能。”
容豐的話裡含著陰陽怪氣的另一層意思,姜妙懶得與他計較,只裝作沒有聽到,轉首去檢視姜吉的手腕有沒有被繩子捆疼。
容豐卻似是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姜妙手中的藥鋤,眸中閃過一抹鄙夷,冷笑道:
“大姑娘現在既然已經嫁了人,就該好好的待在家裡相夫教子才對,今日這般手提利器的沖上田頭,打了我們家的小廝下人,實在是不應該,若是這件事傳出去,怕是會叫外面的人笑話了姑娘...不知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