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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有沒有跟王大夫一起去摘鈎吻花?
兩個人都姓王,會不會是親戚?
可是,藥房都不賣,又為什麼要領人去摘?
民眾容易被煽動,但並不容易被糊弄!
“王氏,你可要想清楚在回答。”賈大人低聲,暗含警告。
“對對對,兩個這麼大的人一路走過去,看見的人肯定不止一個,你若是大錯了,那事情可就沒那麼簡單!”李俊緩緩說道,面上是頑劣,可每個字都敲在了王氏的心上,叫賈大人的威脅警告起不來任何作用。
況且,王二狗立馬說道:“路上,我還遇到了麻子,張麻子,他也看見了。”
王氏徹底崩潰了,“是,我先前撒謊了,鈎吻花是我在王大夫的指引下去摘得,但鈎吻花是我相公非得求著我去的。王大夫是我遠方堂叔,他見我可憐,才領著我去摘了鈎吻花,他跟這事一點也沒關系,真的,我可以作證!”
她已經管不了那麼自己丈夫後背的陰謀,她只知道婆家待不下去沒關系,她還要能回得了孃家。
王大夫是他們家族的驕傲,若是因這件事害了他,她再也別想回孃家了!
“好心好意?”鳳一心冷笑了一聲,“所以藥裡放多少鈎吻花也是他給你掂量的,對嗎?”
“你怎麼知道的?”王愛蓮被質問,竟然忘記了哭。
鳳一心沒接著話,而是問賈大人,“大人,所有的藥材都在這兒,對吧?”
“對!你還做什麼?錯都在你們的藥方上,他們也是按著你的藥房行事……”賈大人皺眉,道。
可他的話被鳳一心給忽略了,他要發火,卻見那丫頭將藥材裡的鈎吻花找了出來,放在一邊。
“你記得大概數目嗎?”鳳一心低頭,問跪著王愛蓮。
王愛蓮傻傻的,這個女娃很厲害,她會放過自己嗎?
“王氏,現在不僅僅是證明我的清白,還有你的清白,難道你想擔著一個謀殺親夫的罪名過完這一輩子?”鳳一心再次問她。
王愛蓮嚇得一抖,不,她沒做這樣的事情,更不能揹著這樣的罪名過一輩子!
堂叔,若是他沒有做,也不會害怕她如實陳述!
她站了起來,可瞧著桌面的整齊擺放的鈎吻花,她大聲喊道:“不,不止這麼多,他讓我放了三個這麼多!”
王愛蓮一下找到了底氣,若不是堂叔有鬼,怎麼可能變少呢?
她不要擔殺人兇手這個罪名!
“放個三個這麼多,這兒卻沒有這麼多!縣令大人,你確定拿回來的是何三進用過的藥?”鳳一心轉型了縣令,質問道。
賈大人被問的啞口無言,“我怎麼知道,這……這肯定是有人……”
“大人,王嫂子為自己清白急切,順著這話說了,可放了是多少誰知道,都是她說的,怕是服不了眾。”曲香香溫溫婉婉,說道。
旁人一聽,是啊,王氏為了擺脫這個罪名,未必會說真話!
“曲姑娘真是好友意思啊!你同情人家王嫂子,卻不信她說的話,這樣可不矛盾嗎?”鳳一心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