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謹,我問你,你在我之前是不是和其他女修有過什麼呢?”
徐若光心神正盪漾著,耳邊就傳來顧繡帶著些許嬌蠻的質問聲。
徐若光疑惑的看著她,“為何這般問?是聽誰說了什麼?”
徐若光想到她今天是和城主府的故交們出去吃飯的,回來後就這般問自己,第一反應就是她的那些故交們說了什麼。
哼,反應倒是挺快!
“懷婼是誰?”顧繡瞪著他問道。
徐若光微微蹙眉,看了顧繡一眼,這一眼讓顧繡有些奇怪,就聽徐若光道:“當年的事,我已經按照城主府的規度懲罰她了。”
“什麼當年的事?”顧繡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
徐若光無奈,“你這記性怎麼連凡人也不如,當年舅母的壽宴上,懷婼為難過你妹妹的事,不記得了?“
經他這一提醒,顧繡立刻想起來了,“幻心符?”
徐若光點點頭,“嗯,後來我讓人送她去刑戒堂受罰了。”
顧繡看著徐若光再次心虛起來,她真的將懷婼這個名字忘到腦後了,主要是當年她也沒將她放在心裡,現在想來,那位懷婼小姐針對自己,或許並不是因為徐若光,而是因為自己和顧悅是姐妹,她看顧悅不順眼,所以也順便整自己一下。
顧繡搖搖頭,似乎也不對,若是果真如此,那麼懷婼最先對付的應該還是顧悅才是。
可是在她離開城主府之前,她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顧悅被人刁難過。
顧繡瞅了徐若光一眼,看來還是面前些傢伙給自己招的禍。
想到這裡,她問道:“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呢,你和那懷婼是什麼關係?”
徐若光很老實的道:“她是舅母庶妹的後輩,舅母喊我過去吃飯,碰上過幾次,不過我們並不熟。”
雖然老實這個詞與徐若光並不搭調,但是他現在給顧繡的感覺就是很老實的在向她交代問題。
不過顧繡才不會這麼容易就相信他是真的老實呢。
“還在一起吃飯?”顧繡的語氣很懷疑,似乎在說“都一起吃了幾次飯,還裝什麼不熟”。
徐若光拉住她的手,無奈道:“每次到舅母那裡吃飯,舅母都會親自做飯,只是舅母的手藝……一言難盡,所以每次吃飯時,我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一邊忍受著難吃的飯菜,一邊還要保持著愉悅的表情,不能讓舅母看出我在嫌棄她的手藝,否則舅舅肯定會要求和我鬥法的,舅舅是什麼修為,我又是什麼修為,你說我哪敢露出一絲一毫不對勁之處,那不是找虐嗎?
在那種情況下,你說我哪裡還能注意到其他無關緊要的人。
我之所以知道她的名字,還是第一次見面時,舅母提了一句。”
顧繡仔細觀察他的神色,他伸手為她拂去垂落到耳邊的一縷青絲,笑道:“放心,我方才所言全是真話,我要是對那個懷婼有什麼心思,哪裡還有我們的現在。”
顧繡點點頭,問他,“嗯,那城主到底有沒有真的和你鬥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