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嫻忙出了內屋的門,看著走道邊那裡,正蹲在地上找珍珠子兒的王寡婦……
許靜嫻眼神閃爍。
“婆婆,發生什麼事了?”她說著,也蹲下來幫著王寡婦找珍珠。
“唉!年紀大了,啥事都辦不好,連個手鍊都戴不得,真是福薄啊。”
王寡婦嘆了一聲,又在地上一寸寸仔細找。
許靜嫻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
婆婆到底有沒有偷聽自己和弟弟的談話……她無法確定。
好在自己如今已是王家婦,她和王逸軒等人的命運是連在一起的,不怕這個滿肚子心思的婆婆去告狀。
不然她為了弟弟這個許家的獨苗兒,少不得要做一些殺人滅口的事。
王逸軒這時候過來了,對著母親道:“娘你先過去,我有話要和靜嫻說!”
他面有愧色,似有些不敢面對妻子許氏。
若是換做平時,他為了和許氏說悄悄而將自己趕走,王寡婦少不得要矯情落淚一番。
可這會兒,卻不知為何王寡婦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許靜嫻看了一眼急急離開的婆婆,抿了抿嘴,對丈夫笑道:“無妨的,我不愛與旁人同桌共食,你早些回來便是!”
她總是這樣知書達禮,王逸軒不免心下嘆息,對她的愧疚之情更深一層。
……
老屋。
飯桌上。
二柱瞅了眼桌上的菜食,很香————對他來說。
可對於信王,應當是沒那麼可口。
不過信王既然是領兵多時,想必也吃了不少苦,這樣一頓飯,倒不至於讓他難以下嚥吧?
二柱瞥了他一眼,回憶起昨天吃的那頓。
上面俱是美味佳餚,做工精緻。
信王似是察覺到他的視線,對著他笑了笑。
恰好,李氏就坐在信王與二柱的中間,只當是信王對著她在笑。
不由又是春心蕩漾。
宴席上。
“這第一杯,當由本王來敬王老先生,多虧你替本王將孩子養大,才有今日父子重逢的局面。”
說著,信王已是舉杯,對著王老漢隔空一推,而後收回來,欲將其一飲而盡。
卻見這時候,王寡婦伸手喊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