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葉妃突然笑了起來:“被我推下了水。”
秦守笑著,溫柔的眼眸藏著猛獸,手上的青筋隱出,彷彿下一秒就會伸到金葉妃的脖頸上。
金葉妃又道:“你不知道,那女的的掉下去的表情有多好笑。”
陳秀掉下去時並沒有多長時間思考,臉部和肢體擅自的作出反應,懼怕。那雙靈動的雙眼裡呆住了,唇微張,對金葉妃推她下去的不敢置信。
金葉妃不滿意的說道:“最後竟被人救起來了,她要是帶著那副表情去見閻王,閻王一定也會被她逗笑。”
金葉妃笑得不止,對上秦守的眼睛時,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你幹嘛這麼盯著我。”
秦守笑道:“沒有啊。”
“我想去金氏工作。”
金葉妃詫異,她早就想讓秦守進金氏,秦守卻總是笑著拒絕她。
她是金氏的獨生女,是要繼承金氏的。金葉妃是玩到大的,哪懂管理公司,她父親告訴過她,她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嫁入錢家,他們的交情,必不會將金
吞併掉。二就是找一個能拿捏的上門女婿。
在金葉妃眼中,秦守就是這個合適的人。
秦守願意進金氏的公司,代表他預設了,做金氏的上門女婿,金葉妃心情愉悅的說道:“當然,這個位置永遠為你敞開。”
陳秀回到寢室,姚蓮兒急忙的朝她走來,說:“秀兒,為什麼和你打電話你沒接啊?”
“秀兒,你的樣子怎麼這麼狼狽啊?”陳秀的衣服不合身,頭發還有些濕。
陳秀拿起幹毛巾,擦了起來,說:“沒事,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
姚蓮兒著急得說道:“剛才老師打電話給我,說你媽打電話給你,你沒接。”
“我媽,她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陳秀奇怪的說道。
“好像是你哥,出事了。”姚蓮兒急沖沖得表述道。
陳秀激動的說道:“什麼?”
陳秀把毛巾一放,拿著揹包,直接往門外沖,姚蓮兒叫道:“你去哪裡啊?”
“回家。”
“什麼?你好歹打個電話問下老師情況啊。”姚蓮兒說著,陳秀已經跑遠了。
陳秀打車到火車站才意識到自己的沖動,她手機壞了,錢和身份證都在,買票倒沒有問題,她購了一張高鐵票,坐上火車時,天色已經很晚了。
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火車經過一些沒有燈光的山林,顯得愈發孤寂。
陳秀倚在視窗,想起自己今天的經歷,還有現在情況不明的陳才,她的淚不知不覺的掉下來,她趕快用手拭掉,省得被人看見難看的樣子。
高鐵呼呼的開著,很快就到了陳秀居住的城市,她回來找了個地方,給李海英打了電話。
“媽。”接通後陳秀叫道。
“秀兒?你在哪裡啊?這電話號碼不是你的吧?”李海英擔心的一連問了個問題。
陳秀聲音虛弱,說:“媽,你先別管這些,我哥怎麼了?”
“你哥受傷住院了。”
“在哪家醫院,我們市的h中心醫院,你現在在哪裡,不會回h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