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是那雲渺宮的弟子。”太淵微眼中淡漠無情地看了他一眼。
顧時蘊抬眼看了看那高臺之上的比鬥,那筋肉虯結的男修氣勢如虹,真元濤濤,好幾次都是快要將那雲渺宮的女修一掌打落高臺;而那個女修雖是身法極妙,整個人如一葉青葉一般在那男修的密不透風的攻勢之下左右閃避著,身姿曼妙,但是她境界不過是化神初期,卻是比那個男修低了一個小境界,此時應對起那男修的攻勢來,亦是有些左右支絀,落了下風。
顧時蘊看了一會兒,心中亦是贊成太淵微的觀點,但是這並非是他原來的目的——於是他便露出了一抹不解之意,拉住太淵微的衣袖,期期艾艾地問道“弟子不才,卻是不知道為何師尊斷言勝者會是那雲渺宮的弟子?”
“……”那毛狐狸眼中亮晶晶的看著他,一副他彷彿當真是不知道的模樣。
只是太淵微自是知曉這毛狐狸的性情,必定又是拿著這個做由頭想要向他撒嬌的。
呵呵。
“既是如此,需得好生修煉。”太淵微的語氣很是淡漠無情,聽起來很是扎心了。
居然叫他去好生修煉!
他的師尊變了,變得壞壞了。
顧時蘊眼中含著一絲笑意,臉上卻還是那副委屈的神色,低眉順眼地坐在太淵微身邊,渾身都散發著可憐兮兮的氣息。
太淵微看著他這般的小可憐模樣,心中冷哼一聲。
這毛狐狸以為擺出這般的神色他便會心軟了麼?自然是不會的。
他早已說過,他作為師尊,是必定不會再嬌寵著這毛狐狸了的。
需得好生調.教他一番。
太淵微這般想著,面無表情地伸出手,動作十分輕柔地揉揉了顧時蘊的頭髮。
……哼,他不過是怕這毛狐狸有些想不開,道心受挫罷了。
並非是想念這毛狐狸的手感了。
不過,這毛狐狸最近總是不願變回獸型,他都不曾為這毛狐狸梳理一番皮毛了。
那毛狐狸的皮毛甚多,說不得現在便是亂糟糟的一團了。
這樣不好。
顧時蘊順著太淵微的力道在他手中蹭了蹭,感覺到太淵微的目光,抬起頭看了看,一眼便是撞入了太淵微看著平淡深邃,實則有些飄忽的眼裡。
“……”一般太淵微露出這般的目光,便是想要……擼毛了。
也罷,太淵微喜歡他獸型的模樣,四捨五入也是喜歡他了。
都差不多差不多。
顧時蘊有些無奈地晃了晃腦袋,隨後便是湊近了太淵微的身邊,分明是以神識傳音,卻偏偏要做出一副說小話的姿態“弟子最近總覺得有些不舒服,回去之後,可否勞煩師尊幫弟子看看是否是獸型出了變化?”
太淵微“……嗯。”
他們二人在這邊說著悄悄話,高臺之上卻已經見了分曉,果真是那雲渺宮的弟子贏了。
顧時蘊見了,便低笑一聲,握著太淵微的袖子不放手,口中毫不遮掩地吹他“師尊果真眼力非凡。”
“……”哼。
那東極殿的弟子朝著雲渺宮的女修一拱手,便默然不語地躍下高臺,隱入東極殿的弟子當中。
那雲渺宮的女修面覆輕紗,卻是迎風而立,裙裾飛揚,青絲交纏,頗有一番氣度。
她於高臺之上往下一掃,目光便是停留在了太淵微身上,只是又很快便是移開了。
太淵微身為修行之人,神識何其敏銳,即便是這般極其隱晦的一瞥,他亦是瞬間感知到了,微微抬眸,那眸中卻是一片如深潭般的冰寒與深邃,叫人忍不住心生寒意。
顧時蘊亦是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這才發現,那高臺上的女修,竟還是個老相識麼?
謝非衣對上顧時蘊的目光,眸色微閃,面前便又是多了一名男修。她收回目光,輕聲道“雲渺宮,謝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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