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這麼晚怎麼給我打電話?”
喬一帆看到來顯那一刻,心跳漏了一拍,不是心動,是被嚇的。
難道是嫂子回去後,暴露了自己?
喬一帆心裡忐忑,卻還是要強撐著,故作不知情。
“她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厲以南聲音冷若寒蟬。
隔著電話,喬一帆都覺得後背一陣發冷。
冷汗直飆。
“南哥,我……”
“你要是敢替她隱瞞,你就和何唯換個位置。”冷漠的聲音,帶著一股滲人的寒氣。
“南哥,是嫂子央求我不能告訴你的,你就算知道,能不能也當做不是我說的?”喬一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這夫妻二人,得罪哪一個,對他都沒好處啊。
“你以為你有談條件的資格?我還沒定你知情不報的罪名。”
“南,南哥,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嫂子跟我說她是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個熟人,那個人叫秦遠邡,我查過了,他的身份是貪月戰隊的成員之一。
嫂子說,碰見他的時候,他正在和一群混混打架,嫂子不小心被參與了進去。
然後就受了點傷……哦,對,我只是給嫂子處理了臉上的傷,身上的,我一點沒看啊,我只是給嫂子開了跌打損傷的藥。”
喬一帆說起池火的傷,馬上感覺話筒裡的呼吸透出一股冰渣子氣息。
舌尖一轉,迅速解釋了一番。
這些話,可必須得說清楚,否則這易怒還容易吃醋的暴君,沒準真會拿他開刀呢。
“既然是貪月戰隊的成員,又怎麼會被幾個混混所傷,她身上的傷,絕不是幾個混混可以弄出來的。”
厲以南的臉上陰森可怖、眼神充滿了暴戾陰鶩,周身烏雲密佈,隨時可狂風暴雨。
“那南哥你的意思是說,嫂子撒謊拉?”
“今天的事,給我查清楚了,還有,如果她再去醫院探望那個男人,隨時稟報給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