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眼神陰沉地望著下首兩個男女,再想起剛才辣眼睛的一幕,差點就想把這兩個拖下去打得皮開肉綻。
地上兩個如今手腳都被繩子捆住,只能在地上一拱一拱,外面粗粗套了件衫子,白花花的肉從衣服裡綻出來,倒真的像是隻“肉蟲”了。
男的那個她不認識,可有丫頭認識。
說是周長保家的兒子周山,小時候生了場大病,此後臉上就滿臉疤痕,醜得出奇。周長保家只這麼個獨苗苗,寵得不得了,結果寵成了個吃喝嫖賭樣樣在行的無賴,見著顏色稍好的丫頭就要上手調戲,丫鬟們從來都是繞著他走,直到現在也沒找到個媳婦。
女的那個銀紅春衫,遍地錦裙,打扮得輕薄嫵媚,渾身柔膚嫩得幾乎能掐出水來。
這人宋氏就更熟了,先前跟那庶女的時候,從不肯安心當差,天天跑來這邊勾三搭四,想著攀上高枝變鳳凰。虧她防得嚴,才沒叫這發春的浪蹄子把老爺勾走。
這不,眼看被主子趕出來沒了靠山,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週山,狗男女狼狽為奸了。
這兩個現在都是身上沒差事的閒人,罰沒月錢這套也不管用。
宋氏噁心得要死,又不得不把這事兒處置完了。
“把周長保家的和錢易家的叫進來!”
凌霄一聽,頓時心都涼了半截,要是她配了這無賴,後半輩子就毀了。
“太太,我……我是被他用強的!”
她捆在地上拼命蠕動,流得滿臉是淚,想要靠近宋氏。
這話說得聲嘶力竭,知道周山什麼德行的丫鬟忍不住把同情的目光投向她。
宋氏卻不為所動,滿心只想把這噁心的兩男女打發了。
周管事媳婦和錢管事媳婦很快就來了,才一進來,就看見自家兒女被繩子捆著,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哼哼,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錢管事家的如遭雷亟,呆立片刻後,撲上來就是幾個大耳刮子扇到凌霄臉上,頃刻就紅了一片,哭道:
“作死的小蹄子,叫你在家裡將養你偏不聽,非要出來逛,現在好了吧!”
一面哭,一面摁著凌霄的頭磕在地上,絕口不提討饒的事。
周管事家的眼底隱晦露出一抹笑意,像是放下了什麼重擔,隨即飛快隱沒。周管事媳婦神情鎮定,上前一步叩首道:
“是奴婢家裡沒有章法,叫他做了這種糊塗事。這孩子看上誰也不給他爹說,誰知道就在院子裡胡來起來了。反正咱們家兒子還沒娶親,也不是窮到揭不開鍋,奴婢就舍了這張老臉,求太太開恩,把這丫頭領回家去吧。”
宋氏只覺眼睛辣得疼,身上也燥熱起來,揮揮手就默許了。凌霄還待掙扎,被自家親孃幾個拳頭捶下去,也老實了,拆了繩子滿目死灰地爬起來謝恩。
“這兩個往後都不許都不許在府裡面做事,給我打發到莊子上去,沒事不許回來。”
周管事和錢管事都是府裡用得順手的,往後還有要依仗的地方,也不能輕易駁了面子。反正把人扔到莊子上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不必再警惕凌霄勾搭雲員外,宋氏罰了一家子三個月的月錢就過去了。
兩個媳婦出了宋氏的院子,一個滿面陰雲,一個喜上眉梢,周長保家的道:
“小姑娘家家的,到我們這兒來,可要備些嫁妝?”
想起帶回家的那包舊得褪了色的衣服,錢管事媳婦頓時心裡發堵,拿眼睛颳了一眼凌霄,含恨道:
“誰說的,做奴婢還想跟別人家的女兒一樣金貴,想什麼呢!橫豎都在一個府裡,也不需要走多遠,讓她把衣服收拾了過你們那兒住,再辦桌酒就成了。”
喜歡穿越之殺手毒妃惹不得請大家收藏:()穿越之殺手毒妃惹不得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