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幾乎整個村子的人都過來,有的人是到田地裡摘菜來,知道了這個情況之後把手中的菜都扔在了她和牛大壯的身上。
牛大壯站在王翠花的面前替她擋著。王翠花卻已經絕望了,眼裡沒有了任何的神光,呆若木雞的癱坐在地面上,任由別人指責。
皇甫依人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全部弄明白了,她心裡已經有數,她覺得這件事絕對不是人們所看到的那樣。
浸豬籠這樣的酷刑,對於一個罪有應得的女子來說不為過,但是對於一個被冤枉的女子,那就是太不值了,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她笑了笑,從人群走出來,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大家稍安勿躁,也許事情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樣,還另有隱情。”
村民們頓時安靜了下了,十分疑惑的看著皇甫依人。
林永貴愣了一秒,忙站了出來,“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是啊,黃姑娘,大家都看著呢,不會有錯的。”
“你別被王翠花一臉老實的樣子給騙了,她是個外鄉人,她嫁過來的時候,我們也覺得她是個老實本分的人,沒有想到這樣不檢點!”
“是啊是啊!”村民們都點頭附和,手中的青菜葉子往王翠花和牛大壯這裡扔。
“各位大家就先給我一些時間把事情弄明白,要是事情真如林二所說,王翠花與她的表哥牛大壯有染,再讓她浸豬籠也不遲啊。萬一王翠花是冤枉的呢?錯殺了好人,讓真正有罪的人逍遙法外。”皇甫依人笑道。
村民們聽了,相視一眼,都紛紛點頭,表示同意,願意給皇甫依人一些時間對這件事重新審視一番。
“那先謝過大家啦!”
皇甫依人朝村民們說完,然後便走進了王翠花和林永貴的屋子。
走到窗子外就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在窗子底下發現了還未燃盡的迷香。她愣了愣,果然是林永貴有問題!
她撿起這根迷香放在手中,繼續往前走,看到了床邊一角,看到了一把幹農活的鋤頭。
兇手是誰?有什麼證據,一時,她都已經全部知曉了。
她走出了屋子,嘴角扯著一抹淡淡的淺笑。
在場所有的人,迫不及待的看著皇甫依人,等待結果。
“各位,結果已經出來了。”
皇甫依人在大門口站了片刻,然後,走到林永貴的面前,蔑視的看了他一眼。
林永貴被這麼一瞪,唬了一跳。
皇甫依人冷笑一聲,
“如果我是你,想汙衊自己的妻子用其他男子私通,絕對在用完迷香之後,把地面清理幹淨。”
“如果我是你,想汙衊自己的妻子與其他男子私通,絕對會把房間裡的那把鋤頭拿出來,放在屋外。”
“如果我是你,想汙衊自己的妻子與其他男子私通,絕對不會把自己妻子的珠釵放在身上這麼顯眼的位置。”
皇甫依人這麼多的話說了都是林永貴誣陷王翠花,村民們很不解。
不是王翠花和牛大壯私通嗎?怎麼成了林永貴誣陷了?
林永貴愣了愣,似乎是被揭穿,有些心虛和害怕,瞪著皇甫依人,叱道:“我何時汙衊王翠紅了,簡直是一派胡言!”
皇甫依人呵呵一臉,把手中的迷香亮在了村民的面前,“這就是林永貴作案的迷香!”
村民們頓時震驚不已,面面相覷,好像真的是迷香啊。
“沒錯這確實就是迷香!是我用來燻蚊子的,不要誣陷好人!”林永貴狡辯道。
燻蚊子?真是好笑!
“這位大哥,現在是大冬天的有蚊子嗎?”
皇甫依人表示鬱悶,“那好,我就當你這迷香是燻蚊子用的。但是那把鋤頭,你怎麼解釋?你說你一回來就看見了你的妻子周翠花與牛大壯卿卿我我,鋤頭卻是放在一個角落,你根本就是做農活回來,就算是你也不可能會放那麼遠,按理說都會是在門外的!只能說明你是撒了謊!”
林永貴臉色微微變黑,有些不知所措。
“至於那支珠釵,是你在迷暈牛大壯之時放進他兜裡去的,為了方便你的作案。若牛大壯真的是想收藏你妻子王翠花的珠釵他早就收在無人知曉的位置!雖說他看起來是老老實實,好欺負的樣子,但是他絕對不會那麼傻的把珠釵放在這麼顯眼的位置,讓你看到,讓所有人看到!”皇甫依人字字句句指證這一切一切就是林永貴所為。
村民們聽了都點點頭,一時間又炸開了鍋。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