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鳴人結束了鐵之國之行,回到村子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整個音隱村彷彿成了大戰的舞臺,到處都是廢墟,地面上滿是腐蝕的坑洞,還有不少死於非命的屍體,頭上都戴著音隱忍者的護額。
“難道‘曉’組織趁此機會偷襲了村子,就連葉倉老師都被迫出手了嗎?”鳴人臉色蒼白地想到。
然而當他在醫院見到葉倉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老師整個人都縮小了一圈,都跟個剛還沒成年的小女孩似的。
“老師,你這是……返老還童了?”鳴人大吃一驚。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葉倉心情不佳,哪怕對待自己最心疼的弟子,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那……”
“是佐助。都是他乾的好事!”一旁的飛鳥忍不住抱怨道。
作為葉倉的親衛隊隊長,沒有保護好大人,他很是自責。
“飛鳥大叔,你可別亂說,佐助?!這怎麼可能呢!”鳴人無比的震驚。
“唉……是真的,傷了我的人的確就是佐助,若不是犀犬將我被黑焰灼燒的部分肉體,轉化成了粘液及時地脫離出去,只怕我整個人都會在那種無法熄滅的黑焰中焚燒殆盡。”想起之前發生的遭遇,葉倉也覺得一陣後怕。
而犀犬的做法就類似於斷尾求生,代價便是她整個人都縮小了一圈,而且還是永久性的那種。
如此一來,她也算是元氣大傷,再不復曾經的巔峰實力了。
“這不可能,佐助怎麼可能對您出手!”
“怎麼不可能,我早就說過,他是一條只知道復仇的小毒蛇!現在翅膀長硬就開始噬主了!”葉倉恨恨地咒罵道。
“可是……這沒道理啊!鼬都已經死了,他應該好好過日子了才對,幹嘛對同伴出手啊?”鳴人想不明白。
“可是因為那件事暴露了?”大蛇丸這時候走了進來,表情顯得頗為嚴肅。
“不錯,他就是來問那件事的,不過就算我告訴了他真相,他也不相信。”葉倉無奈地嘆息道。
“唉……誰讓我們之前隱瞞了他呢……”大蛇丸搖了搖頭。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呀?隱瞞了什麼?”鳴人聽得一愣愣的。
“有件事之前沒對你說,主要是我們覺得這件事不太好說,現在看來還是得告訴你了。”
“到底是什麼事啊!”
“其實……他的爸爸,宇智波富嶽,從來都不是我們‘芽’組織的一員。”
“……啊?”
“那個面具也不是他爸爸的,準確來說,應該是他姑姑的。”
“……啊?”
“但是他的姑姑也從來不是我們中的一員,她手中的契約神面具,其實是從宇智波斑手中得到的。”
“……啊?”
“不過以前那位首領,也就是你的養父,跟她其實關係很不一般,差不多就類似於你跟‘小櫻’的那種關係,所以一直遲遲沒有收回這幅面具。”
“……啊?”
“她利用這個面具,可是潑了我們‘芽’組織好幾盆髒水,其中就包括殺死富嶽這件事。可惜即便我說出了實情,佐助也不願相信,始終認為是‘芽’組織在背後幫助鼬滅了宇智波一族。”
“換做是我也不可能相信吧!這面具是特製的,只有我們‘芽’組織手裡有,可偏偏殺了佐助爸爸的那個人手裡也有一張,而你們卻撇清了她跟‘芽’組織的關係,說出去誰信啊!”鳴人一臉無語。
葉倉與大蛇丸互望一眼,同時搖頭嘆息起來,誰說不是呢?
不然當年長門也不會對‘芽’組織那麼窮追不捨了。
這幾盆汙水潑得可真是穩準狠啊。
“所以佐助覺得您還有隱瞞,於是不惜跟您打上一架?可是他怎麼可能打得過您啊!您可是曾經芽組織的三大至強之一!”
“剛才手下過來通報,說佐助拿走了他哥哥的眼睛,看樣子他這是開啟了永恆萬花筒,這就解釋得通了。”不待葉倉說話,大蛇丸便搶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