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水門利用飛雷神術,瞬間出現在了佑太的面前,笑著打了聲招呼。
“呦!”
“……”
“我能如此輕鬆地抵達這裡,只能證明一件事,我的飛雷神術式……你還帶在身邊吧?”
“……”
“我都已經死了三年之久,你還帶著它做什麼?就不怕將來有人學會了飛雷神,利用它來偷襲你嗎?你也是經驗豐富的忍者了,這點常識還需要我來提醒你?”
“……”
“你看,這不就被我利用了嗎?你怎麼這麼大意……”
“……”
“喂,佑太!你別不說話啊,說說看,你到底想幹嘛?你不是跟我說好了要一起守護木葉的嗎?你可是我的半袖火影,怎麼可以變卦呢?”
“……”
“不要以為我死了就可以不遵守約定了,你看,我這不就來找你算賬了嗎?”
望著絮絮叨叨的水門,佑太喉嚨湧動,拼命剋制著內心不斷湧上的情緒。
許久之後,他終於重新變得平靜下來,擺出一副嫌棄的表情,說道——
“你活著的時候也沒見你能說會道的,怎麼死了反倒變得囉嗦起來了?”
“或許是死後很多事就不在乎了吧。”
“既然你都不在乎了,還跑來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阻止你。”
“就憑你?你打算怎麼阻止我?就用你的螺旋丸嗎?”佑太臉上露出一絲嘲弄。
“嚴肅點,沒看見我在用嘴遁嗎?”水門認真地說道,臉上沒有絲毫的笑意。
佑太聽到這話,眼神變得飄忽起來,眼眶裡蒙上了一層霧氣。
曾經在水門還活著的時候,兩人發生過一段很有趣的對話。
當時水門已經知道了佑太是‘芽’組織的首領,於是便提出了一個很建設性的問題——
如果將來有一天,你遇到了一個無法匹敵的敵人,無法維持忍界的和平了,你該怎麼做?
佑太想了想,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讓水門先說說他的想法。
水門很認真地想了想,說就算明知不敵,自己也會嘗試著阻止他,哪怕是犧牲自己的生命為代價。
後來水門真的踐行了他的想法,為此不但犧牲了生命,甚至連靈魂也奉獻了出來。
輪到佑太回答的時候,他則是一臉認真地說,我會嘗試著用嘴遁。
水門很詫異,他還是頭一回聽說這種遁術,難道是類似於言出法隨這樣的秘術?漩渦一族還有這能耐?
然後佑太解釋了一下什麼叫做嘴遁,頓時就讓水門笑得前仰後翻,簡直笑不活了。
以理服人可還行!
“萬一是個女魔頭怎麼辦?小心她根本不跟你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