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太恐怕沒有想到,其實朔茂的迴歸,跟團藏有很大關係。
團藏自從上次失敗之後,就一直在追查佑太失蹤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其中一個細節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根部蒐集到的關於這位漩渦少主的實戰情報中,他竟然發現這位少主會使用旗木流刀術!
然而據他所知,旗木一族如今就只剩下朔茂這一個獨苗,也就是說佑太的刀術一定是傳承自朔茂那裡。
如果說漩渦少主在失蹤期間曾經遇到過朔茂,並且從他那裡學到了旗木流刀術和木葉禁術多重影分身術,那一切就都解釋得得通了。
那麼只要問問朔茂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豈不是就知道了答案?
可偏偏從調查結果上看,朔茂跟佑太之間並沒有交集,這才是讓團藏最為困惑的地方。
於是等到朔茂的任務一結束,他便讓日斬下達命令,立刻將其召回木葉,一問究竟。
朔茂當然也是一頭霧水,完全不懂自己怎麼會跟一個小孩扯上關係,於是便有了今日之事。
當朔茂第二天向日斬回覆了他所知的一切後,一旁偷聽在團藏卻感到無比荒謬。
夢中傳授刀術?這種騙小孩子的伎倆你也信?
但是不信不行啊,根據他的調查,在漩渦少主失蹤的那段時間裡,朔茂一直在木葉待命,這都是有人證物證的,兩者在地理關係上就不存在交集的可能。
除非佑太被綁的那段時間被送來了木葉,但是完全沒道理找不出一丁點的痕跡,他自信對於木葉的一切還是比較瞭如指掌的。
所以就算再怎麼感到荒唐,也只能勉強接受這樣一個匪夷所思的解釋。
“團藏,你為什麼對漩渦家的少主這麼感興趣?他到底哪裡值得你如此關注了?”日斬有些疑惑不解,這位老友如此關注一個人,未免太反常了。
“他的眼中藏著黑暗,遲早會給木葉帶來巨大的傷害。”團藏當然不會說這跟某盤錄音帶有關。
憑藉他跟宇智波光的那次接觸,他可以確信錄音帶不在那位族長的手中,否則對方一定不會放過他,自己沒那麼容易過關。
但是如果假設錄音帶在那位少主的手上,機密資料也是他提供給宇智波的,那麼一切都可以得到合情合理的解釋。
這是直到事情過去之後,他才逐漸想明白的。
回到根部,團藏焦躁地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他的內心十分不安,隨著漩渦佑太一天天長大,這種不安感就越發濃烈。
“那個人情況觀察得怎麼樣了?”團藏喚來一名根部忍者,臉色鐵青地詢問道。
“一切正常,三次試驗後,都沒有出現任何異樣,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想法被篡改。”
團藏本來還想再試幾次,這樣更加穩妥,但現在他有些等不及了。
“準備行動吧。”
“是!”
——
水門丟出三枚手裡劍,也不看戰果如何,身形猛然前衝,苦無順勢割向目標的喉嚨,如此迅捷的攻勢果然取得了戰果,一具影分身爆成了一團煙霧。
然而放眼看去,這片林間的空地上,至少還有七八十具影分身,向著他和千尋發出各種挑釁的聲音。
“你們到底行不行啊?我可是放了水的哦!”
“哪裡是在放水啊,簡直就是在放海!”
“水門同學,你不是自稱天才嗎?為什麼一點進步都沒有?真以為跳了級就能挑戰學長了嗎?太天真了!”
“小千尋你的寫輪眼就只有這種程度嗎?真是給宇智波家族的老祖宗丟臉啊。”
這些嘲諷的垃圾話讓兩人的火氣直冒,但作為少有的天才,就算再生氣也能保持冷靜,甚至還會因此而戰力飆升。
可是即便戰到最後,佑太依然可以不緊不慢地放出一堆影分身出來,消耗著他們的體力和查克拉。
有的時候佑太玩到興起,乾脆就不再使用這種無賴戰術,而是真刀真槍地跟兩人硬拼,可最後還是可以輕鬆獲勝。
山姥切加上旗木流刀術,再加上朔茂的精心調校,他的體術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完全沒有瓶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