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節目錄制期間,有人抓了花雲的兄弟以此威脅,逼花雲又一次走上歧途。
只是這次花雲見的是本身就帶有性病的變態,一次就中招了。
後來實在瞞不住,才通知陳意涵出來收場。
陳暮蕭每聽老秦講一個字,頭便又低了一分。
怪不得花雲會瘋狂的嫉妒自己,又交淺言深的講了那麼多話。
擁有絕色容貌卻因為天生命運的不公平,要承擔比別人多百倍的困難,如果是自己,怕是早就心裡扭曲了吧。陳暮蕭默默想著,似乎能感同身受了。
一隻大手搭在他身上,輕輕攬進懷裡:“雖然出身不平等,但每個人都有自己追求生活的權利。他的不幸絕對不只是命運不公造成的,更不是你的幸福襯託的。”
楚風南的幾句話,像是在陳暮蕭迷茫的世界裡劈開一道門,微弱的光線從此透過來,迷霧漸漸消散。
陳意涵本來也準備了一肚子話想安慰弟弟,沒想到楚風南竟然比自己還瞭解蕭蕭。
“秦小花,誰要你多嘴。”心中有氣無處撒洩,陳意涵只能拿老秦出氣。
兩對人像是在兩個世界,互相讓心靈走的更近。
一直磨蹭到晚飯,話題都沒有再扯回正題,期間洪秀的電話已經打過無數次。
陳暮蕭深感抱歉,兄弟這麼擔心自己,自己卻躲在舒服的別墅裡談情說愛,太不夠意思了。
在豐盛的晚餐後,陳暮蕭靠賣萌獲得了給洪秀帶晚飯的權利。
至於本來該談的話題,陳暮蕭是無緣聽到了,他只能得到最後的結果。明天就要直播了,要及早進入備戰狀態。
洪秀在門口蹲了大半宿,終於把人等回來。
他失落的模樣,就像被人丟棄的二哈,讓陳暮蕭更愧疚了幾分。
楚風南休息一天,也有堆積如山的工作等他去統籌,兩人兵分兩路。
洪秀倒不是吃貨,匆匆扒了幾口飯後,拉著陳暮蕭就趕奔練習室。
走了三分之一人,練習室也變得空曠不少。
洪秀對比賽倒是少有的聰明,把陳暮蕭拉到仲嶽的那間屋子。
整個屋子只有仲嶽和穆子蘭兩個人,其他人對仲嶽早就敬而遠之。
一向佛系的大佬,認真起來竟然能幾小時完全不停的訓練,實在可怕。不僅精神上對其他練習生是碾壓,練習上也不方便,一塊空間被仲嶽完全變成個人領域,其他人很難再找到機會插進來,只能去其他房間練習。
穆子蘭這種打不死的小強,實在懶得換練習室,還是死皮賴臉留了下來。
陳暮蕭和洪秀的加入,讓冷清的練習室瞬間熱血沸騰。
即使他們來了,仲嶽依然沒有停下訓練的步伐。只是他邊跳邊向另外一邊悄悄移動,給陳暮蕭留下一個練習的空位。
等了半天,穆子蘭拉著陳暮蕭和洪秀聊起來沒完,仲嶽終於沉不住氣了。
“來開茶話會嗎?走錯地方了,一樓前臺美女最適合你們。”
“哎喲喂仲嶽,你竟然說得出這種話?難道是被我的持之以恆感動了?”穆子蘭沒心沒肺的說。
仲嶽懶得理他,直接對陳暮蕭說:“腳傷不耽誤你唱歌吧?難道嗓子不用練?”
被點名了,陳暮蕭摸摸鼻頭,尷尬的說小聲說道:“我也不知道練什麼。”
“我這首舞曲,不是正附和你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