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所謂的真相,穆毅塵感動的同時,更多的是一份感激。
非常真誠的向柳夢晴道謝著:“真的很謝謝你為我和婷兒所做的一切,對了,婷兒現在的狀況怎麼樣?她何時才能夠醒過來?”
面對這個問題,柳夢晴有些為難的看向婷兒,對她的情況進行了簡單的介紹:“她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我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傷絕對沒有你的重,你都能夠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婷兒也照樣能夠做到。”
聽柳夢晴這樣一說,穆毅塵懸著的那顆心,總算是塵埃落定了下來。
帶著些許認真的向柳夢晴做著解釋:“謝謝你,夢晴!謝謝你能夠不計前嫌去救婷兒,我知道婷兒之前做了許多的錯事。”
對於這些,柳夢晴若無其事的擺了擺手,非常認真的向穆毅塵說明著:“你不用替婷兒說謝謝的,今天就算是個陌生人躺在這裡,我都不可能見死不救,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婷兒,雖然婷兒平日裡任性了些,但在我看來,這是一個女人所應該擁有的,哪像我啊,整天大大咧咧的,完全不像女人,倒更像一個男人婆。”
像柳夢晴這樣貶低自己的,倒真是不多……
穆毅塵都忍不住被柳夢晴給逗笑了,但這笑並不是在嘲笑柳夢晴,反而,他更加欣賞柳夢晴的這份獨特。
一臉認真的望向柳夢晴,帶著些許認真的說著:“你很獨特……”
這句話,龍瀚宇是認同的,一直以來,柳夢晴都是以最特別的存在。
“好啦,你現在才剛剛蘇醒,需要很長一段時間靜下心來調養,唯有這樣你的身體才能夠完全的康複,不留一丁點的病根,所以這段時間,你不要想著著急回去,將傷養好了在說,另外,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你,當日你們回國,在途中遭遇襲擊,你可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又或者是別的線索。”
對於自己重傷之前的記憶,穆毅塵倒是記得非常清楚。
當時,他駕著馬兒心事重重的走在最前端,婷兒則坐在轎中。
突然一些弓箭手朝著他們發起了攻擊,緊接著又是一群身手不凡的黑衣人。
在突然驟起的混亂當中,穆毅塵聞到了一股香味,而那香味恰好是之前幫助柳夢晴翻案時所聞到的香味。
“是白蓮教。”
穆毅塵非常肯定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為了確保一切萬無一失,柳夢晴再次向穆毅塵詢問著:“你確定嗎?真的是白蓮教所為嗎?”
“我確定,當時與那些黑衣人交手的時候,我聞到了他們身上的香味。”
自己的猜測得到了確認之後,柳夢晴轉過頭看向龍瀚宇,一臉的凝重,帶著幾分嚴肅的說著:“你都聽到了?穆毅塵也說是白蓮教的那些人了,現在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去證實一下,那個白蓮花到底是不是蕭淑妃。”
之前,蕭淑妃身邊的宮女便是白蓮教分舵的長老,已經夠讓她懷疑蕭淑妃的真實身份了。
如今,所有的矛頭紛紛指向了蕭淑妃,柳夢晴的心理已經可以肯定百分之八十是蕭淑妃了。
“即便可以確定那些殺手是白蓮教的,但是就目前這點證據,並不足以證明蕭淑妃就是白蓮花啊。”
一聽蕭淑妃便是白蓮花,穆毅塵眼睛中盡顯一份吃驚之色,頗為激動的向柳夢晴詢問著:“你們在說些什麼?蕭淑妃是白蓮花?難道說白蓮教是她一手經營出來的,這怎麼可能?那個蕭淑妃可是個女人……”
穆毅塵這明擺著是看不起女人,覺得女人不可能會有如此大的野心。
“你可不要小瞧了女人,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王妃也是個女人,不照樣是個女中豪傑?”
孟巖若有若無的對穆毅塵做出了提醒。
而柳夢晴這邊,略顯不滿的瞪了她一眼之後,帶著幾分嚴肅的說著:“你之所以會這樣想,是因為你不瞭解他們……”
什麼叫做不了解?
穆毅塵饒有興趣的望向柳夢晴,帶著些許認真的說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個蕭淑妃並沒有你們想象中那樣簡單,他可是男人心,女兒身!這個啊,只有龍瀚宇清楚哈!”
莫名被柳夢晴丟了這麼一個手榴彈,龍瀚宇的臉色不由得難看起來,帶著幾分嚴肅的說著:“若論對蕭淑妃的瞭解,我應該不及你才對……”
“咳咳……”
胸口一陣的發悶,穆毅塵不由自主的咳嗽起來。
柳夢晴見狀,慌忙的對穆毅塵囑咐著:“你啊,還是少關心這些事情比較好,不然的話,你的傷勢會加重的,作為傷者呢,你現在所要做的就是養傷,乖乖的躺在床上,躺上一個月,這傷啊,差不多就養好了。”
話落,柳夢晴不打招呼便走了出去。
臉色顯得有些凝重,緊隨上來的龍瀚宇,在注意到柳夢晴那凝重的臉色後,充滿好奇的詢問著:“你怎麼了?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什麼?”